跑啊——」
「别进去。」周北竞阻止了他进病房,「千宁还在睡觉,我去给她买早餐。」
「千——宁?」姜丞岸一顿,见他目光透着几分严肃,迅速把手缩回来。
反应过来后跟上周北竞,开始絮叨,「你别叫周北竞了,你就周北**吧,住院这么多天我和顾南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不让你出病房,你这倒好——人家路千宁一来,你把床让出来,还给人家买早餐去!」
愤愤不平,又酸不拉几的。
皆被周北竞一句话怼回去了,「我乐意,你没老婆,不会懂。」
受到一万点儿暴击伤害的姜丞岸猛地捂住胸口,瞪大了眼睛盯着周北竞挪步往医院餐厅走。
早餐很快就买回来了,但路千宁没醒。
病床上残留着周北竞身上的气息,她蜷缩着身体缩在被子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阳光洒进来照到她眼睛,她不自觉的皱眉。
下一秒,那抹刺眼的阳光消失了,她眉头舒展开又继续沉睡过去。
十点多,她渐渐醒来。
抬头就看到坐在床头的周北竞被
阳光包裹,替她遮住了快到午时正刺眼的光芒。
她抬起手抚了抚他微蹙的眉,「我睡过头了?盛阙行——」
「哎哎哎!」姜丞岸在沙发上起来嚷了一嗓子,「这儿有人呢!」
路千宁激灵了下,她只是想问问盛阙行的事情而已,却让姜丞岸闹的像是她在**服——
「张文博那边还在追踪快捷酒店老板,看有没有什么蹊跷之处,至于章环宁那儿估计要缓上两天。」
周北竞白了姜丞岸一眼,不予理会,拢了拢路千宁乱了的长发说,「不用太担心,既然盛央央是用旁门左道的方法坑盛阙行的,实在不行我们也用旁门左道的方法来解决。」
对付有些无下限的人,就不能用正常手段。
虽说盛阙行这事儿真相大白给众人一个交代是最好的,但实在不行准备两条路也是没太大问题的。
「某些人说的好听,但其实那见不得光的事儿还不是我来干?」姜丞岸在做旁门左道的准备,有些阴阳怪气,「也不知道到时候路总是感激周北竞,还是感激我啊。」
路千宁撑着身体爬起来,将长发梳成丸子头,盘坐在病床上说,「先把这事儿办成了再说。」
周北竞已经起身去给她拿早餐过来,病房里有微波炉,加热一下就能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