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次不能这样,给华枫补课也算正儿八经的职业,得有职业操守。」
「我对职业操守没兴趣,对你乐此不疲。」
开车的周北竞面色正襟,说出来的话令路千宁耳根子瞬间爆红。
果然是到了华家直接吃午饭,也不知道周北竞是怎么跟他们父子说的。
路千宁只觉得那父子两个的眼神若无其事中又夹杂着八卦。
以至于下午的课她都上不自在,因为华枫时不时就冲她笑两声。
问他笑什么,他还不肯说。
按照上班的时间来算,在华家下课算回去的早的,路千宁打算去医院一趟。
她没敢让周北竞送,坐他车到公交站下来,告别后上了公交。
周北竞的车一直停在原地,半落的车窗里露出一截点燃的烟,缓慢的燃烧着。
医院。
张欣兰刚吃过晚餐,路千宁就来了,她拧了拧眉说,「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也不说一声,吃饭了吗,让护工再去给你买一份。」
「不用,我不饿。」路千宁从病床旁坐下,她早上没来得及吃,又被周北竞压
榨了一夜。
中午吃的属实有些多,到现在还不饿。
「您脸色不太好。」她坐稳了仔细一看,张欣兰脸色白的不像话,下眼睑颜色很深。
张欣兰转身抽了张纸巾,吸吸鼻子擦了擦,又指着外面的天气说,「天儿冷,不小心感冒了,刘医生还给我开了一些感冒药呢,没事儿。」
「回头我跟防疫站预约一下流感的预防针,打了就没那么容易感冒。」
路千宁信以为真,起身走到窗边检查一下门窗严不严。
「这VIP病房还能比普通的差了?我是那天去检查的时候不小心吹风了。」张欣兰看她的包放在床尾快掉了,拿了转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包开着拉链,两三张黑.卡丢在里面。
张欣兰虽然没接触过什么上层社会,可她以前在一家银行高层家里做保姆,听说过黑.卡不是一般人能办的。
像路千宁虽然工作不错但想办黑.卡也是不太可能,何况还是两三张。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黑.卡是别人的。
什么人能给她好几张黑.卡?
「妈,我去给您打盆热水洗洗脚。」路千宁记得小时候她和张月亮每次感冒,张欣兰都要倒热水让她们两个泡脚,一会儿鼻子就通了。
她从浴室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