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
“也不是不行。”邝惊绝打趣。
正当木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邝惊绝又说:“当年,我也是靠**才追到你时帧姐的。”
木子立马看向时帧:“时帧姐,是这样吗?”
时帧神色很不自然:“那个,木头……”
好吧,其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都过去好久了,她真的不想再回想当年之事。
“我懂了。”木子点头:“大头,时帧姐,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考虑你们给予我的建议。”
时帧:“……”
邝惊绝:“……”
送木子来到姬氏某分公司后,邝惊绝和时帧就离开了。
车上,时帧问邝惊绝:“绝哥,你觉得木头会成功吗?”
邝惊绝笑:“帧帧,你刚刚不是还挺有信心的吗?怎么现在反过来来问我了?”
时帧摇头:“不是不自信,我只是莫名有一股不安感,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别担心,你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休养,等待我们的孩子出生,”邝惊绝用温和的口吻同时帧说,“我现在主要的时间就是好好治病。”
“邝惊绝,你不需要治病。”时帧不想将治病这个词用在邝惊绝身上,两年前,她就认定他的病已经治好了,他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太想得到所有人那些所谓的原谅才一直走不出来。
他没有病,他不需要治病。
谁说他有病,谁说他想要治病,她就跟谁急。
邝惊绝知道时帧这样子说的原因是什么,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朝她摇头:“帧帧,我有没有病,我自己心里清楚。”
“这次,我一定会真正走出来,不让你们担心。”
“孩子也不会想要一个有病的爸爸。”
“你也不想有一个有病……”
“不,”时帧越过中控台用力地抱他,“邝惊绝,我不准你这么说。”
“孩子不会这样子认为,我也不会这样子认为。”
“绝哥,你没有错,你不需要赎任何的罪。”
“如果我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爱人,那我就不会爱上你。”
“邝惊绝,我爱的只是你,是没有任何前置条件的你。”
说着说着,时帧就哭了,她任由泪流到邝惊绝的衣服,“邝惊绝,大哥说你,我就骂他,不管是谁说你,我都骂。”
“你不要再偷偷去吃那些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