帧永远在一起了。”
……
后来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邝惊绝和时帧领证结婚,宦惟路也放下过去,遇到了他人生中真正的那个她。
可,习京瓷还是没有原谅邝惊绝。
无论是在邝惊绝对时帧做的那些事情,还是当年邝惊绝在机场说的那些话,她都没有原谅。
又一次想起这些事情,习京瓷的脑袋很疼,坐在她身边的隋缙石伸手给她捏了捏穴位,“习同学,别生气了。”
缓和好情绪的习京瓷看向已经不哭的时帧身上,“时帧姐,你还好吗?”
看到邝惊绝如此脆弱的样子,时帧也就忘记了她还在和别人通话中,她看着习京瓷,“京瓷,绝哥他也爱你。”
“爱我?”习京瓷反问。
“时帧姐,爱我就是伤害我爱的人,爱我就是说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京瓷,绝哥生病了。”时帧心里也很难受,她能理解习京瓷心里的隔阂,也能理解邝惊绝所作所为。
“生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习京瓷起身,指着邝惊绝大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对彼此还要有秘密,我爱邝惊绝,他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喜欢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们说,偏偏要等到你和宦惟路在一起之后,疏远我们,为什么要在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带走你。”
“只要他说,我们这些人就会帮他。”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时帧姐,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子做会让觉得是因为我的问题,才导致你们错过了那么多年。”
“难道就因为我年龄小,就不跟我说这些事情吗?”
“惟路哥做错了什么?”
“你又做错了什么?”
“邝惊绝,”习京瓷看向泪流满面的邝惊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这些年来,积压在习京瓷心里的情绪都在此刻全都释放出来了。
“对不起。”邝惊绝用力地握住习京瓷。
那边的季煜在时帧的哭声影响下也眼眶湿润,但他没有说任何话。
他只是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人的说话声。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色长袍,温和有风度的男子牵着一个到他肩头的短发女子推门而入,看到抱在一起的那两人,男子不由得一笑,“习京瓷同学,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在乎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