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孤行瞪大了双眼：“蔺朝阳，你说的那个人是天道？”

“对。”

“……”

被蔺朝阳这么一提，千孤行才想起他要完成的任务。

不过，千孤行也有些想不明白，他问：“朝阳，你说，这都已经是第三个世界了，为什么那两人还没有最终的结局？”

蔺朝阳低头想了一下，才应：“也许是因为两人的相爱还不够刻骨铭心，两人的故事还不够圆满。”

若干年前，天道没有情，没有名字。

在下凡后，天道有了情，有了名字。

沈鹤，天道的名字。

褚无栖，褚家大小姐的名字。

从那天开始，沈鹤这个名字只因褚无栖而存在。

天道有了情，给出偏爱，只为彼此特例。

至此，人间多相爱，故事多圆满。

不够相爱，不够圆满。

这也许就是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蔺朝阳是这样想的，她不知道千孤行是不是也是这样子想的的。

“孤行，我是这样子觉得的，你觉得呢？”蔺朝阳问。

千孤行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想了这些年发生的那些事情才回答：“朝阳，我觉得那两人的相爱已经够刻苦铭心了，两人的故事已经够圆满了。”

“不是在一起才能称之为圆满的。”

“朝阳，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

“捣鬼？”蔺朝阳不懂，“孤行，难不成，你觉得是沈大人在捣鬼？”

千孤行摇头：“不是，沈大人和褚姐那么地恩爱，怎么可能干那些缺德之事，肯定是别人什么人。”

蔺朝阳问：“孤行，你是不是有怀疑对象了？”

千孤行还是摇头：“没有。”

他要是真的有怀疑对象，早就说出来，何必等到现在。

“朝阳，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千孤行安慰，“反正事情再怎么糟糕，不还有沈大人在的吗？”

“再不济，不是还有检边牧吗？”

“检边牧是？”

“……”

千孤行疑惑：“朝阳，你不认识检边牧了吗？”

蔺朝阳反问：“我应该认识？”

千孤行：“……”

完了，检边牧是真的要追妻火葬场了。

“不，你不应该认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