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外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这次你愿不愿相信我,自行决定。”
魏邑一言不发,选择迈步。
“坐你的车吧。”
杜恩琴随口道,相当不见外。
“去哪。”
“问这么多干什么,听我的指令就好。”
魏邑安静下来。
“开车,左拐。”
二十分钟左右,吉普车开进了一座小村,在杜恩琴的指挥下,停在了一座泥瓦房门口。
“看什么?这个村子是我承包的,村民都为我工作,产出的农作物都供应饭店。”
说着,杜恩琴推门下车,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魏邑停好车,走下去,跟在身后。
泥瓦房门被打开。
“老板。”
杜恩琴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女强人气息强盛,率先走了进去。
魏邑无声跟上。
木门关上。
“老板。”
“老板。”
“老板。”
虽然是泥瓦房,但占地面积不小,有前院和后院,一名名面带凶相的汉子恭敬的冲杜恩琴打着招呼。
魏邑可是单枪匹马,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家伙式,这要是杜恩琴心存记恨,一声令下,堂堂同盟军副官,缅北战神级猛将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沐浴一道道目光,魏邑艺高人胆大,面无波澜。
并不是请君入瓮的戏码,当来到前后院中间时,魏邑抬头。
横梁上竟然吊着一个人。
头被麻袋套着,看不清脸,但是看身段,是一个女人。
女人双手被尼龙绳捆绑,双脚离地,悬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应该陷入了昏迷。
如果是死人的话,肯定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挂在这里,又不是晒腊肉,年都过了。
“有奖竞猜有没有兴趣?”
杜恩琴偏头问。
魏邑不答。
显然是没有兴趣。
他哪里是这么有情调的人。
杜恩琴也意识到自己是在自讨没趣,不再对牛弹琴,主动揭开谜底,都不用说法,只是一个神色,旁边的手下便心领神会,踩着凳子,将悬挂着的女人的头套拔了下来。
水落石出。
麻袋下面,是一张披头撒发的脸,不复昔日的桀骜与跋扈,脑袋无力的搭拉着,依然没有清醒。
魏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