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茂密的雨林之中,一条柴油艇从河面上穿过,割出浪花。
岸边。
忍着湿热苦等的彪形大汉精神一振,立即站直姿态,并且大声吆喝道:“来了,都给老子精神点!”
“唰。”
周围民兵打扮的黝黑汉子们纷纷昂首提胸,并且提起了手里骇人的**。
这番场面,放在任何一个文明的社会,都是相当魔幻的事。
“哒哒哒哒哒……”
柴油艇靠岸。
“邢先生,许先生,欢迎来到东巴,我是魏邑,将军派我来接你们。”
领着一帮武装人员在岸边等候的大汉尽量挤出热情而亲切的笑容,和其唬人的气势大相径庭。
虽然夹着地方口音。
但还是纯正的汉语。
柴油艇承载的两位外来人下船,相比于这些黝黑的民兵,他们的模样,无疑要干净许多,也文明许多。
“劳驾魏副官。”
“二位听说过我?”
“听靳将军提起过,称魏副官是他的左膀右臂。”
魏邑魏副官闻言哈哈大笑,透着军人惯有的豪爽,更加热切的伸出粗糙的手,“如果不是靳将军收留,我魏邑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尸体恐怕都不知道被剁成了几截。”
谈起这种事,他的口吻相当轻描淡写。
握过手后,他做了个手势,“将军正恭候二位,请。”
远道而来的邢杰点头。
一行人在雨林里穿梭。
“二位来过东巴吗?”
膀大腰圆的魏邑边走边问,没有任何作为军人的严肃与冷漠。
“四五年前来过一次。”
回答的是许宽,难怪镇定自若,原来早有心理准备。
“哦,那挺久了,那时候,我还没跟随将军。”
显而易见。
这位魏副官很想打好关系,但因为身份原因,着实不怎么会聊天,只能没话找话。
“魏副官哪里人?”邢杰接过话茬。
“我之前是瓦邦的。”
魏邑不假思索回答,没有丝毫遮掩。
“我问的是魏副官的祖上。”
“哦,我祖上是西南镇江的,太爷那辈就来了缅底,从那以后就一直在这边生活。”
这里的西南与缅底,肯定不属于一个地方。
“有时候,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