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要斗来斗去。
曲俊凯咬牙切齿:“爸,你不用灭咱们的志气,长他人的威风,我也在东辽认识了不少朋友,有他们帮忙,未见得斗不过姓张的。”
儿子的态度很坚决,曲凤义也没什么办法。
他总觉得,阿凯认识的人不怎么靠谱。
要不是被这些狐朋狗友连累,儿子也不可能有这场劫难。
“阿凯……”
他还想再劝,曲俊凯打断了曲凤义的话:
“爸,你不用再说了,我要是不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就算是回了hk,也快乐不起来!”
曲凤义长叹一声,忧心忡忡的道:
“阿凯,你要对付张信,我也不拦着,不过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这小子现在是你爷爷的心头肉,不要没收拾了他,再把咱们自己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曲俊凯阴着脸,用力点头:
“爸,你放心,经过这次的事,我今后会加倍小心。”
曲凤义眉头紧皱,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忐忑感觉。
………
东瀛,东京都。
助友真佳一身干练的青色女式小西装,迈步走进了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总部大楼。
作为东瀛三大财团之一,助友集团的实力毋庸置疑。
旗下最具影响力的子公司,有助友银行、助友金属、助友食品、助友生物制药!
这些东瀛人耳熟能详的名字,都是助友家族的产业。
助友集团这一代的当家人,是助友真佳的父亲——助友俊人。
自从1585年,初代始祖助友证友借助一座小商店发家,到后来买下大阪的一座铜矿山开始,助友家族经过四百多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常年在东瀛的予取予求,才让滨中太男这次吃瘪之后,一直耿耿于怀。
助友真佳脚步匆匆,走到父亲的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屋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助友真佳推门而入:“爸爸,我听说你批准了滨中太男在铜期货市场狙击徽省铜业,有没有这回事?”
正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助友俊人抬起头,看着自己唯一的独生女儿: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爸爸……”助友真佳脸上闪过一抹焦急,快步走到办公桌前:
“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树立一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