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血脉交融的牵缠,化作今生斩不断的羁绊。
忘川河畔的三生石上,铭刻下的名字已是千年万年!”
套娃一样的纸包里,最后一层纸上,就写着这么四句诗不像诗,歌不像是歌,倒是跟佛家偈语有些相似的文字。
张信懵了!
这啥意思?
我只是想问问马奶奶,为什么会不停的做同一个梦。
她给我这么神叨叨的四句话干嘛?
前世血脉交融的牵缠?
我怎么不记得上辈子发生过这事儿?
交融?
交哪个容?
徐有容么?
那也是上个月才发生的,跟前世根本不挨边。
张信望着手里写满了字的纸,眼神直直的发起了呆。
纸是上好的徽州宣纸。
字也是工整漂亮的簪花小楷。
真没看出来,马奶奶居然写的一手好毛笔字。
只是这上面的意思,就颇令人费解了。
张信有心回去找马奶奶问个清楚,却也知道根据刚才老太太的表现,自己大概率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算了,不问也罢。
张信满怀希望而来,却只拿了一张晦涩难懂的偈语回去。
九道坎子马家。
送走张信,马玉珊回到屋里之后,一直显得心事重重。
老太太笑呵呵的道:
“玉珊,你心里有什么话,说出来吧!”
马玉珊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娘,难道人的命运,真的可以改变吗?”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玄学博大精深,我茅马两家几十代人穷尽心血,也只不过是略窥门径而已……”
马玉珊抢着道:
“娘,我记得您以前不是说过,张信的命格连您也看不出来吗?”
老太太撩了一下眼皮,毫不脸红的道:
“我现在也是看不出来的!”
马玉珊张口结舌,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那您写给他的东西……??”
老太太慢条斯理的悠然道:
“那是写给别人的,张信的命格看不出来,其他人的我倒是可以略知一二。”
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马占山,憨憨的问了一句:
“娘,您说的其他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