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的。”
“作战用?”唐寅问询。
“不知。”林庭不会研究那么详细。
唐寅又问道:“先前莱国公跟你说过什么?摆明朝中各衙门,都在跟研武堂制造麻烦,阻碍莱国公行事,现在怕也没什么好对策吧?以后麻烦的,还是你我。”
林庭摇摇头,也显得不解道:“秉宽说,以后我们不必太在意这些事情,因为我们会从朝廷六部中独立出来……我理解的意思是,别人想给设槛也无途径。”
“可能吗?”
唐寅皱眉。
在他看来,自己这位师兄好像太理想主义。
人在朝廷中随波逐流,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你说脱离就脱离?
林庭道:“大概还是要自己开矿吧,如果这些出产都是源自于新开的矿山,那大概就无须用到他人。”
唐寅道:“开矿不需要人手?运送也需要人手吧?且身在朝堂,自会在朝廷管束之中。”
“伯虎,你我就是办事的,不必在意那么多,难道你我想去宣府守铁矿?还是去大同守煤矿?如今你我的同科,多都还在六部观政,见了他们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咱身在朝中当差,有时候就算是在夹缝中,但你我这般微不足道的角色,在意那么多作何?”
林庭倒还是挺想得开的。
跟张周办事,看起来自己现在官职也没超出一个新科进士所能担当官职的范畴。
但至少前途是比别人好,再加上有资格为朝廷效命,也算是实现理想……在意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话说两个新科进士还纠结起朝堂党派的问题?
林庭道:“最近见到那些同年,他们都在问是否有机会进到研武堂内,你我不想做的事,有大把的人想去做。是否能在朝中立足,除了看能耐,也要看态度……秉宽也是为朝廷办事,到底也没做错。”
“哦。”唐寅点头。
总还是觉得林庭是在强行找心理安慰。
要说服林庭也难,唐寅也只得接受命运的现实。
不想上这条船,也跟着这条船航行在大洋上,已无退路。
……
……
“秉宽,刚得知的消息,鞑靼小王子已撤出宁夏西路,似有东进的迹象。秦纮跟朕说,或是巴图蒙克有再从偏关等处犯境的迹象,还说可能会进河套……”
张周与韦彬入宫见到朱祐樘,朱祐樘又急忙把刚收到的战报等,拿到张周面前。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