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姐夫出宫之后的行踪,他去了哪里,见过谁,还有暗地里是否见过什么人,见过张秉宽之外的人最重要……不过想那张秉宽先前一直都不在京师,你姐夫出宫就很蹊跷了。”
张皇后有身为女人的敏感。
丈夫对自己愈发冷漠,曾经用点小手段,就让丈夫对自己五迷三道。
但现在,朱祐樘也就是偶尔才过来看看她,平时除了在乾清宫独睡之外,就是出宫……有时候还夜不归宿。
就算朱祐樘没跟她提过外面有什么女人,也没提出要给什么人册封为妃子,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失宠了。
张鹤龄道:“姐姐,那不行,我最近要去辽东,当总兵官了。”
“你……你疯了?”张皇后差点气得吐血。
这弟弟简直是被军功迷了心智,这时候对她来说都已经火烧眉毛了,弟弟居然只想着捞军功?
张鹤龄义正言辞道:“姐姐啊,不是当弟弟的劝你,这自古君王哪有只一夫一妻的,最近几年姐姐生不下皇子,姐夫那边能不着急吗?外面甚至还有很多不好的传言,说是我那大外甥,都不是陛下亲生的呢。”
“胡言!”张皇后恼了。
这话别人说都不行,你个当弟弟的,居然在本宫面前胡说八道?
张鹤龄道:“还有姐夫出宫的事,别说我没能耐查,就算我能去查,查到结果不是姐姐想要的,你让当弟弟的我做什么好?去阻止?还是帮姐姐……把人给弄死?”
张皇后绷着脸,话没出口,但意思是,二者都要。
“姐姐,我听张先生说,在永平府还有个大铁矿,只要开采出来,一年少说有个几万两银子进账,如果再好一点,多开几个煤矿……”
“够了!”
张皇后这才发现,弟弟反水了。
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管不了。
“你是不知道因何才有今日的地位是吧?如果你姐夫有了旁人妃子,你以为还能像今时今日一样,让你坐在这里?你还有机会得到张秉宽的垂青?”张皇后怒气冲冲教训弟弟。
张鹤龄惊讶道:“所以弟弟我也要努力了啊,那朱知节算个什么东西?他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为何我不行?到时我们要银子有银子,要军功有军功,西北军权都尽在我和延龄手上,那时姐姐还用担心别的?”
“姐姐,你安啦!就算姐夫纳了妃子,你还是皇后,大外甥还是太子,一切都照旧。”
“除非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