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跟朕举荐你。”
林瀚本来还觉得,跟张周有联系也没什么不好。
但听到皇帝如此明显的拉帮结派的语言,大致觉得皇帝是要把他拉过去到一个阵营……他作为传统文臣出身,自然会觉得……别扭。
哪怕刘健和李东阳他们从来都没把我当“自己人”,但也不代表我要跟陛下您共同进退啊?
“臣愧不敢当。”林瀚道。
张懋在旁笑道:“林祭酒的名声,早已名扬海内,连老朽都心向往之,多想年轻一些,跟着林祭酒你多学习治国之道?”
林瀚一听,心说,你张老头要脸不?这话这么酸,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朱祐樘道:“朕有意要在一两月之内,将秉宽调回京师,朕主要是想让他教授太子的学问。林卿家在治学方面卓有建树,朕也想调你入翰林院内,协助教导太子,你可有此意向?”
“这……”
林瀚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到底是正经的翰林官出身,当年以庶吉士入馆,擢编修、修撰,在翰林院二十个年头,他没有从政地方的经历,这也是他专注于教学而不精通于官场之事的原因,因为除了翰林院和国子监这两个地方,他到现在都没机会去参与到别的朝廷事宜。
历史上他也直到晚年才被调出京师,到南京任职。
要说教导太子……此差事对他来说,其实是挺好的,正好是发挥所长。
但他生平志愿,还是能在官场上更进一步,总不至于自己已经六十六岁了,还一直在教学,连个晋升尚书的机会都没有吧?
张懋笑道:“怎么,林祭酒不愿意?”
“臣若有机会,自当尽心竭力教导太子。”林瀚当然知道这是好事,或者说皇帝是出自好意。
他也不知道这事是否跟张周有关。
如果皇帝让他回翰林院,以他目前的官职,最少也是侍读学士、侍讲学士起步,虽然暂时没机会当六部尚书,但居然有机会入阁了你敢信?林瀚当然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入阁……甚至当个学士……都有点太奢望。
朱祐樘微笑点头道:“看朕说到哪里去了?你才刚到吏部,这边的事也才刚开始熟悉,立时将你调走也不合适。这样吧,等秉宽回来之后,再酌情看看哪里有空缺,让林卿家你有机会多为朝廷做事。”
“是。”
林瀚急忙行礼。
听这意思。
自己已经不再用走吏部考核和廷推举荐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