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之地要开辟的良田,只能比这个多,不能比这个少。”
陈锐道:“秦老制台,咱是不是先把精力放在……用兵上?”
陈锐那叫一个急啊。
我还等着跟你们打胜仗,扬名海内呢,结果你们老少二人为了开多少良田的事比上了?还要把这个当成未来几年的重中之重?
你可有考虑过我陈某人的立场?
秦纮望着陈锐,神色带着几分惋惜道:“平江伯人未在宣府,未能协助张制台取得此战之胜,实乃可惜也。”
“……”
陈锐心想,揭我短?!
“但时势便是如此,鞑靼不敢来犯,我大明又缺兵少粮无法彻底平定草原,那也只能先韬光养晦,不过平江伯你不用担心,早晚会有机会的。”
秦纮还安慰了陈锐两句。
陈锐心里已经在骂了。
讽刺我就算了,现在还想糊弄我?真让我是**?
张延龄则笑眯眯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回京城了?”
秦纮道:“朝廷并无此政令发出,而且未来是否有战事,也要看张制台的安排如何,老夫已无权决定是否出兵之事。诸位,请回吧。”
……
……
陈锐回到总兵府,坐下来之后面前是一个火炉子,随即他一脚把炉子给踢翻了。
“老陈,这是搞什么?”
张延龄跑进来,老远便在取笑陈锐,“大夏天的热都热死了,就算你好喝口热酒,也不至于随时生炉子啊,容易一口气喘不上来背过气去。”
陈锐怒视着张延龄。
心说我没热到背过气,先被你气得背过气。
“你想打仗,我想回京城。”张延龄道,“这西北有啥好的?我也看出来了,就算要打仗,以后也要赖着张秉宽,他本事大,跟着姓秦的这种,能恶心死人。”
陈锐坐在那一句话不说。
外面进来两名亲兵,帮忙收拾炭盆和木炭。
亲兵不说,脸上也都带着一种嫌弃之色。
陈锐道:“你来干嘛?”
“我马上就要跟陛下提请,要回京师,这不想跟老陈你说说……咱之前提过的那联姻之事……你不是跟朱知节没联上吗?我这边……”
张延龄觉得,自己要提出回京城,分分钟就能把调令给等来。
他还不忘要跟陈锐联姻。
陈锐道:“小女福薄,再说她早就跟了那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