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眼睛都瞪起来。
张周身上有很多他不服的地方,但有一点他得服,那就是张周能把所学的“知识”,合理用在发财上。
他以前当然没见过那些所谓的天师跑出去开矿,他琢磨了一下,如果懂风水,会找矿的话,的确是可以做到一本万利的,如果别人没这么做……那只能说这个人的风水学都是骗人的。
张周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这里?”张鹤龄咋舌,“你不会想让我把阳和口给挖了吧?”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这大同地界遍地是矿,但就是在开矿方面,会遇到一些小麻烦。哎呀,如果等我帮你找到矿,你能找到人吧?还有把矿开起来,分红,还有给陛下的税,给军队缴纳的税……”
“行,行,要多少你说话,矿给我开起来就行。”
张鹤龄一听,这简直是一本万利啊。
就算你跟我征税,那我也是空手套白狼,找人去开矿能花几个银子?
“好,那寿宁侯你暂时不用跟保国公回宣府,就留在大同,帮我一起开矿,可好?”张周问道。
“瞧张先生您说的,咱谁跟谁?说是出来当差的,但咱其实就是在西北发财的,谁让咱手上有皇恩浩荡呢?去哪开?”张鹤龄一脸兴奋。
本来说是回宣府搞点欺行霸市的手段发财,
但听说能开矿发财,他当然更热衷。
“回去接着喝酒去,回头我自会跟你说清楚。”张周笑盈盈,没有对张鹤龄做过多的解释。
……
……
张周回到居所,随后也把唐寅叫来。
唐寅暂时要留在他身边,帮他一起开矿,同时张周也告知了唐寅,有关让张鹤龄出来当开矿幌子的事。
“把矿开起来,他若是不缴纳税赋该如何?还有,此等外戚勋臣乃大明蛀虫,只怕会招惹诸多的事情,张制台这么做……让人看不懂。”
唐寅大概明白,张周不想冲在开矿第一线,总需要有人出来当挡箭牌,张鹤龄是很合适。
但唐寅却又觉得,用张家兄弟,肯定是弊大于利。
张周笑道:“伯虎你可知晓何为欺软怕硬?”
“谁?”唐寅问了一句。
“本地的官府,还有本地的士绅、百姓,你以为这是西山那般天子脚下的地方?说开矿,一句话就能把矿开起来?你知道大同周边士绅所开的煤矿有多少?”
张周就是提醒唐寅,大同已远离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