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离开就当没见过,你们陈家以后爱死不死,就好像谁稀罕理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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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女还没等给出她心中的意见,或者说提出一点条件,做点谈判什么的,就直接被张周下了逐客令。
她此时也恍然。
这次的合作,别说是主动权,她一点自主权都没有。
当陈氏女在锦衣卫护送下离开,张周仍旧坐在那喝茶,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看完院子没有?把人都叫过来,该回家了。”张周想起来自家后宅的女人们还都在参观新家呢。
但张周却并不想让一家人搬过来,如他所说的,他觉得这里阴气重。
如果他这个阳刚的男人不在,自家后宅怕是镇不住这个院子的气场。
“去通知几位夫人。”孙上器对手下道。
等凉亭内只剩下张周和孙上器,孙上器问道:“先生,这陈氏的父亲,也不过只是江南盐政的小角色,如今在官场没什么权势地位,何必理会呢?此等人,也不好控制。”
张周笑道:“老孙,听你这意思,你想自己上阵自己干?”
“没……卑职没有营商的天分,不敢做那妄想。”
孙上器言外之意,却是对这生意还是有些觊觎的,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当锦衣卫千户,能跟着张周,以后就有前途,也不必非要去商场摸爬滚打。
“不正因为她是女流,加上没什么背景,又有野心,才容易为人控制?如果她是男子,背后一堆的达官显贵,却还跟安边侯那样做生意只当消遣,赚不赚钱都能乐得接受,甚至背后一堆退路……那我还找她做什么?”
张周笑着。
孙上器很惊讶。
他这才理解到,一个人身上的缺点,在某些场景之下就能变成优点。
而张周才有那双善于发现优点的眼睛。
“唉!”
张周重重叹口气,“这年头,想做个生意都不容易,兄弟阋墙、父子相争,连至亲都不能信任,何况外人?这世上只有一种人还值得信任,那就是你随手能捏死他,却在捏死他之后不用背负任何良心道德戒律的人。这位陈家小姑娘,倒是很符合我的需要。”
孙上器笑着道:“是啊,她既不是您的至亲,也不是您的朋友,她要是不听命而为,您随时可以让她陷入到万劫不复。”
张周笑道:“要么怎么说我欣赏你老孙呢?你看,我对我岳父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