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还真是……听话啊。”刘瑾不自觉就想讽刺朱凤。
越是恨这小子不争,越是想数落他。
你说你都是当朝名将了,别人都把你当王威宁第二,你背后还有张周这样的大靠山,你居然跟我说你打算听命而为,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说你胸无大志都是客气的。
“我去睡了。”朱凤道。
“没心没肺啊……”刘瑾嘀咕道。
朱凤问道:“刘公公说什么?”
“哦,没事,我是说您要早些歇息,以备来日再战,没风没浪就是最好的。”刘瑾笑着解释。
对别人他完全不用这么客气,讽刺你就讽刺你了,你还敢跟咱家吹胡子瞪眼不成?
但对朱凤……
先不论朱凤背景如何,就说他刘某人,还等着跟朱凤建功立业,把这位大佬得罪,自己的差事也没法当。
……
……
奏捷三人的上奏,以快马传驿往京师。
第二天下午还没到日落,战报就传到京城,战报清楚落到了正在坤宁宫内跟妻儿吃晚饭的朱祐樘手上。
“奏捷了吗?好啊。”
朱祐樘笑望着来传信的戴义。
一旁的朱厚照瞪起眼来:“是不是刘瑾?就说刘瑾继承了儿臣的志向,一定是赢了!哈哈。”
朱祐樘皱眉。
这儿子果然还是没文化,还继承?刘瑾是你儿子朕的孙子不成?你死了吗?
等朱祐樘把铅封的奏捷奏疏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脸上笑容仍旧不减。
对偏头关的军将来说,杀三个人的战果实在是不值一提,因为他们知道对他们的爵位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但对皇帝来说,所看重的则是朱凤和王琼一到偏头关,就敢出兵作战,而且还把鞑靼人给“吓跑”,这符合他主动出击的战略意图,至于杀三个人……那就纯粹是锦上添花的点缀,这就好像在弘治十五年朱晖他们五路大军剿鄂尔多斯,剿了个寂寞一样,反正结果达到就行。
不然还真指望西北旷日大战,一战厎定草原啊?
“怎样,怎样?”
朱厚照在旁边则是一脸热切。
朱秀荣坐在那手里端着饭碗,用好奇的目光望着自己的父兄,她小小年岁还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继续用膳!”张皇后不能劝丈夫,只能拉儿子。
朱祐樘笑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