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的。
你们就别闲的没事去给他挑刺。
“本来折色十成是做不到的,但朕又加了几千两银子,朕也不能辜负了秉宽的一片心意。”朱祐樘说到这里,还有些自我感动。
看看你们这群大臣,平时对朕百般挑剔,对秉宽也诸多非议。
可关键时候,还不是我们君臣二人联合起来给你们发工资?
但对大臣来说……他们可是不会感恩的,因为在他们看来,给朝廷办事拿俸禄,那是天经地义的,尤其是其中那些**,折色俸钞这点银子,他们还瞧不上眼。
朱祐樘叹道:“朕知晓,在京当官虽是清贵,却也清苦,不像地方官会巧立名目征收羡余,你们多都要靠手上这点俸禄度日。越是清贵的公廨,情况越是严重。这次张卿家肯拿出银子来,为诸位折色俸钞,也不要再过多挑剔他了。”
大臣们虽然心里还是有意见,但到手的银子却是实在的。
朱祐樘趁热打铁道:“朕也不能白拿他的银子,朕准备让他在京师周边开几个矿,如此也算是填补了他的损失。”
“陛下……”周经先前是代表官员上表谢恩的,但现在也是由他出来代表文官反对。
“周卿家,你先听朕说完。”朱祐樘不耐烦道,“眼下西北局势多变,能震慑狄夷不臣之心的,就是火炮和威武天火药,而这两种东西的制备,更多是要靠矿山矿脉的堆积,以目前京师周遭煤、铁的产量,能足够应付开销吗?”
周经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户部尚书,也成了纸上谈兵的典型。
被皇帝问得哑口无言。
朱祐樘道:“朕也有言在先,只给他煤矿和铁矿,最多加上硝石矿,都是为制备火器而给他的。而且不会以目前的矿窑来给他,而是让他自己去发掘,若真有人想投献矿窑也不是不可……”
“朕还跟他商议过,他同意拿出这些矿山收入的两成,作为额外的矿税。这批矿税的用途,便是给诸位卿家折色俸钞……若是可行的话,未来几年诸位的俸钞,一概都以十成折色。”
“啊?!”
在场大臣一片哗然。
还有我们的份?
本来已有六科的给事中准备出来死谏,但听了这话,那些人迈出半步的交收了回去,马上都重新站定收摄心神,事不关己一般冷眼旁观。
十成折色!
每年至少多二三十两银子的俸禄,这还只是一般七品左右的给事中,如果是朝中那些郎中、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