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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孙子功劳再大,都已经自己开府去了,你关注重点是不是往延绥放放?
可别忘了咱是成国公府,你儿子也就是我爹在延绥的境况,才涉及到咱成国公府未来的兴衰。
听说最近你大儿子,还是我老父亲,他在延绥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啊。
言官对他死缠着不放,或许他回头就被卸职回来,正反一得一失,说不定你能亏个大的。
“知义啊。”朱胡氏板着脸,好似教训孙子一般道,“你这就欠缺在朝为官的经验和见识,若是换了一般人家,知节的功劳或不被朝廷认可,但知节背后可是有那位张先生,陛下不赏赐他又能赏赐谁呢?”
朱麟眯起眼,心中促狭。
不是还有建昌伯和平江伯,另外还有宁远地方镇守指挥使、太监等?
谁说只能赏你二孙子一个人?
“祖母,弟妹那边……”
朱麟只是做了个开篇打个了头,朱胡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这明显就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把她叫来,老身有话跟她说!”朱胡氏厉声道。
……
……
宁彤被单独叫到了成国公官所的后堂。
朱胡氏一人坐在主位上,旁边立着朱麟,旁人一个都不在,甚至连家奴都不允许旁听,显然这件事有损于成国公府的威名。
宁彤脸色有些憔悴。
最开始,她被关在柴房一个白天,但在入夜之前,朱胡氏就把她们主仆二人放回院子,但勒令不得出院子一步,吃喝用度都是找人把门送进去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宁彤要离开成国公府的决心。
朱胡氏道:“知节他,在辽东取得大捷,朝廷接下来几日,或就要升他为安边侯。”
本是要给宁彤一个下马威。
看看你丈夫,这么牛逼,你居然还想跟她和离?
傻了吧?快来求我,我还可以原谅你的无知、短浅、鼠目寸光。
宁彤甚至都没跪,只是把头别向一边:“与我无干。”
朱麟一看这架势,差点要过去劝“祖母消消气”,别的不行,他说场面话可是一绝。
可当他转头,却发现朱胡氏只像是个朱老虎,压根就没气起来。
朱麟悻悻然又把头别向了自家弟妹。
朱胡氏道:“你的事,老身有所听闻,有人给你书,似还跟你提过和离之事,鼓励你如此做……你才这般,所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