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宁珍曾做过知县,如今已不靠军户的待遇求存,宁鹏还要在地方卫所办事,可开罪不起朱家人,他只能教训弟弟,大概的意思是让弟弟去管束女儿。
宁珍也是一脸迷糊,无奈拱手道:“在下……对此完全不知情。说起来,在下已有许多年未曾见过小女……”
宁彤在成国公府中过得不幸福,再加上是远嫁南京,宁彤也恨家里人把她的婚姻大事给害了,所以她后来基本跟家里断了联系,偶尔写封信回去也都是说不痛不痒的事情。
在这年头。
本来就讲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随便女儿回家探望的,还会让街坊邻居以为是被丈夫给休了,女人出嫁之后都是随夫、夫亡从子的,没事不会回娘家。
“那你还不去找侄女说说?”
宁鹏很着急。
朱胡氏冷冷道:“我孙儿知节,之前是未曾有继承公侯的资格,但他自己本事,升了安边伯。如今他已开府立事,人效命于军前,后宅门可不能有乱子,谁让我成国公府成他人笑柄,我成国公府也不会让她好过!”
“是,太夫人您息怒,卑职这就让弟弟去劝说侄女,此等事不会再发生了。”
宁鹏差点要拍着胸脯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
……
宁彤要跟朱凤和离的事,直接被阻碍。
朱胡氏直接带着朱麟,杀气腾腾到官所内,而到来之前就让人去通知宁彤,让其到后堂门口跪着等候。
宁彤也倔强。
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决定要跟丈夫和离,就不能因为有人劝阻而放弃,至于为宁家……她觉得宁家应该不需要一个自家的女性后代去承担什么。
跪就跪,让她认错收回此事,则做不到。
朱胡氏到了官所内。
见了成国公府在京的主要亲眷,宾客盈门都是来巴结她这个一家主母的。
成国公府到朱辅这一代,支脉已散开。
加上最近成国公府得到皇帝的赏识,朱辅、朱凤父子俩被委以重任,来巴结的人自然也不少。
朱胡氏见客人时态度还和善,等见完客人后,对朱麟的态度就没那么和颜悦色。
“你父亲和弟弟都不在京,是怎么当家的?”
先前朱胡氏在外人面前,没好意思教训大孙子,这下她忍不住了。
朱麟道:“祖母也先别动怒,知节的情况,您应该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