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王镛听了更是疑惑道:“就算是新贵,到底还是没法跟谢阁老他们抗衡吧?”
“哈哈哈。”张懋笑道,“是否有资格抗衡,要看陛下信任于谁。你当老夫只因为张秉宽有本事,才会出言帮他吗?能力是一回事,能否得到陛下信任,是另一回事,这朝堂秩序不是由文臣喜好所定,我们也左右不了大局,要看陛下信谁用谁!”
“连个屁本事没有的李广,他们都对付不了,对付状元出身、上达天意的张秉宽?他们从开始就把路选错了,自己没觉得罢了!”
王镛问道:“那敝人,是否要去攀……一下这位张贡生?”
“还叫贡生?是状元了!连司礼监的戴公公他们都称呼其先生,是该收起那股轻蔑傲慢之心,不然你也只能跟谢于乔他们一样,连基本的审时度势都做不到!”
“今天天气不错,老夫要回去多喝两杯!哈哈!”
……
……
张周在跟朱祐樘商讨过辽东的局势之后,也就在萧敬的引路下出宫了。
萧敬路上也很关切道:“张先生,您今天跟那些阁老部堂说了那些,您到底是站哪边的?”
张周惊讶道:“我为什么要站边?”
萧敬好像突然明白了。
张周根本不打算站在文臣或者武勋任何一边。
“那您还要考进士?”萧敬想了半天,才补充问一句。
张周道:“我本来就是贡生,又是解元,在我考中解元之后才有今日这些事,若是让我选,我也可以不考,但若让我以举人入朝,以后想帮陛下做事也难。考进士,就一定意味着要跟朝中主流的文臣现在一道吗?”
萧敬咋舌。
他很想说,你这话说得精辟啊。
你考了半天的会试、殿试,连中三元,结果你考中状元后就是为了跟大臣唱对台戏?
要不怎么说你张秉宽牛逼呢?
你打算一个人对抗整个朝廷的文官?
“张先生,咱家说句不好听的,跟他们相处不好,只怕在朝中难以立足。”萧敬提醒。
他这算是好心之言了。
张周道:“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方士,计算我把脸凑到他们面前让他们打,他们打完还说打得姿势不太好,打算换个方向再打一顿,打完还说……这次不算,下次继续。我明知他们容不下我,我不想着怎么为陛下,为大明做事,却想着怎么去融入他们……你是不是觉得我脸皮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