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了心要跟我们作对啊。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要考进士中状元呢?
文官那边听了张周的话,对张周敌意很大。
但武勋那边情况正好相反。
他们有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难得啊,大明土木堡之变后五十年,终于又有人在朝堂上能跟文官叫板,还能取得天子的信任,看来我们武勋也终于不再用之前这五十年,要仰文臣的鼻息而活了呀!
吏部尚书屠滽质问道:“为何不能奉告?难道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张周道:“这位是屠部堂是吧?所谓不可告人是何意?如果是不可对外人言,以防被狄夷知悉的战术,那的确是不可告人之事,但你要说这是要危害于大明,我想你这就有点言过其实。”
朱祐樘见屠滽走出来,不由皱眉。
你屠滽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难道你屠滽不知道,其实你在刘健和李东阳等派系眼中,也是半个异类?
不然为何之前李广的事情发生之后,御史言官会拿你当靶子,对你连番参劾?而当时你还受了张周的恩惠,是张周提醒朕,不要追究于李广记账册子上的人情事,你现在却“恩将仇报”?
通政使元守直道:“有何不可说的?说出来,才可辨是非。难道是要以你一人,超脱于朝堂之上?”
张周道:“如果换做是两个月前,如果我在朝堂上提到了威武天火药,告知你们此物有此等威力,那诸位是否可信呢?”
“你……”
元守直也哑火了。
威武天火药是什么东西,他也没见过,现在只听传得很邪乎,连城墙都能直接给炸塌,这东西可不是传统儒官所能理解的。
谢迁又笑道:“那你意思是说,你能拿出来的东西,还有比之威武天火药更强的?”
“嗯。”张周毫不客气点头了。
“呵呵。”谢迁笑道,“那有此好东西,为何之前在偏关一战时,你不拿出来呢?”
张周也一脸无奈道:“只恨我当时只是一介举人,到京师之后,才开始将一些事情落实,并由陛下派人配合之后,才开始有进展。”
“我所说的新杀器,也是在年初才开始筹备制造的,可惜在偏关一战之前,尚未造好,也就错过了,却恰好于此时造出来,便打算在辽东一战用上。这也是为何不想与诸位明言的原因,因为所用的战术太离奇,就算明说,你们也未必会理解和支持。”
工部尚书徐贯走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