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差。
索性就不要脸往张家门口冲,大不了再被人赶出来。
但他还是低估了锦衣卫对他的敌意。
“去他大爷的……”
张掖直接被一名锦衣卫一脚给踹到台阶下,打了几个滚,脑袋朝下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折了。
张平赶紧过去扶自己的父亲。
“轻点轻点,断了断了!”
张掖痛苦之下鼻涕眼泪一把。
很多在等着讨赏钱的人,也把目光落过来。
锦衣卫正要提着刀上去教训一下这两个不识相的人,却是孙上器走出来将手下给拦住,也将过来准备对张家父子拳打脚踢的顺天府衙差给喝止住。
“哎呦,张家大老爷,您怎还没回南京呢?先前跟您说的话,您是不记得还是怎么着?这地方您也敢来纳凉的?”
孙上器作为锦衣卫,对于张掖父子俩的底细很清楚。
门楣相比于锦衣卫百户来说矮了一点,所以不用担心开罪不起。
张周也不会回护这个大哥。
“你们打人!”张掖装出很痛苦的样子,“街坊们,评评理,我不过是来见自家弟弟的,我弟弟中了状元,做兄长的来道贺,可这群人没……”
他本想说,这群人没人性啊。
但话到嘴边,看到一群人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模样,他生生又把话咽了回去。
孙上器道:“看来张大老爷是不太清楚我们锦衣卫的规矩,来人,把人请到北镇抚司给晾晾。”
“别!”
张平赶紧走出来道,“诸位上差,我父子二人不过是想要回南京,特地来跟二叔道别的。还请几位给行个方便。”
张平虽然有个强势的母亲,但他跟父亲不一样,父亲就是个老油子,喜欢跟妻子斗智斗勇,而张平性格则带着一些怯懦。
说话之间门口一阵鼓噪。
是张周送沈禄出门口。
张周也是听说张掖父子俩来捣乱,特地出来看看的,今天是他中状元的大日子,门口不适合见血。
不然张周也不会出来关心这对父子俩。
“兄长好心情,来练体操呢?”张周笑道。
张掖本来还打算在地上缩一会,听到此话,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上的尘土。
“二弟,为兄我不过是来跟你道贺的,是为兄之前有眼无珠,不曾想你有大才,那也是咱张家的祖坟好,要不咱兄弟俩一起去修修?”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