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不查不实之处,当严惩。”
涉案的人等,基本都已各自有了归属。
而剩下一人,也就是华昶。
论罪,其实华昶没罪,但他却是始作俑者,是将事态扩大的元凶。
皇帝更恨华昶非要把张周牵扯进内,这才是皇帝觉得华昶不可饶恕的。
“陛下,言官奏事,不该问责。”闵珪道。
朱祐樘摇头:“若所奏皆都不经过详查,便以道听途说来奏事,此风一开,朝堂还有何威信可言?令华昶调南京太仆寺主簿,罚奉半年……其余涉案人等,着三法司以情节轻重,酌情论处。”
“事已至此,会试放榜及此案议定之事,可一并对外宣之。”
“再有妄自横议者,与罪者同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