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张周还打算搞点金属冶炼什么的,开矿他目前没有实力也没有精力去搞,都要等考中进士之后。
但眼下搞个炼钢炉什么的倒是可以,但也不能在城内搞,需要挪到城外。
好在他城外的实验室和工场也开始支棱起来,这还要多靠萧敬和王越的支持。
“张兄,我给你带个人来,她说要见你。还有,我要走了!说是这两天就要启程前往大同。”
朱凤来跟张周告别。
王越马上要动身去西北,朱凤也要随军。
张周道:“去西北用心做事,为国尽忠。”
正说着,就见一个身影从朱凤身后不远处走出来,正是一身男装的林仪。
张周进门前看到外面的车驾,就知道是她来了。
朱凤道:“你们谈,我出去了!”
说完把院子里的空间留给张周和林仪,张周看到他们就想到一个词——
痴男怨女。
……
……
“林小姐,如果你是来劝和的,大可不必,我跟令尊的一些恩怨,与你无关。”张周道。
林仪道:“你前次才是第一次跟家父相见,何来恩怨?”
张周想说,这就要问问你爹了,是你爹把我当仇人一样,觉得读书人就应该专心致志,不要去搞那些歪门邪道,是他觉得我既是方士就没资格入国子监。
你现在居然问我哪来恩怨?
皇帝虽然没明说,但连皇帝都觉得,如果这次我不能过你爹这关,或是服软了,以后文官也会跟林瀚一样对我百般挑刺,我就没法在文官圈子混。
这也是为何皇帝说要帮我赢这场对赌的原因。
你林小姐只是闺门中的小妞,不懂官场之道。
我这是在跟你爹叫板吗?是在跟朝中潜在的政敌叫板!
张周笑道:“林小姐此言不当,是令尊想要阻碍我进学的道路,他都不许我进北雍,你能不能跟他说说,让他手下留情不要针对我?”
林仪道:“虽然我不知道家父为何要为难你,但想来家父一定是为你好,他入国子监以来,培养出那么多的才俊,都是一视同仁的。只是你……不服管教。”
张周总算见识到了林家人对林瀚的盲信。
他道:“我初次进国子监,人都还没见过,他就让我回去再修三年,敢问这是因我不服管教?”
“你……”
林仪有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