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来。
鬼知道张秉宽怎么会欣赏一个同年进士?还把这个有年谊的大明状元之子,给栽培成了名将?怪就怪在这,照理说王守仁作为传统文臣派系王华的儿子,是不可能被张周收拢的。
“张先生,您快说说,这场仗是怎么赢的,我知道的太少了啊。你们是不是也想听?”朱厚照看着徐俌。
“是的。”徐俌陪笑着说道。
杨鹏凑上前来道:“太子殿下,是这样……”
“我跟你说话了吗?”朱厚照脸色不悦。
本太子要跟先生探讨用兵之事,你一个太监在旁边凑什么热闹?提督东厂?那也是我们老朱家看门的,没有觉悟吗?
张周笑道:“太子谬赞了,臣不过只是尽了一点责任,提出了要给鞑靼人制造压力,至于新建伯的出兵详细计划,全由其个人完成,臣实在不敢居功。毕竟……此战的过程,臣与太子还有魏国公他们,都是得自于朝廷的敕令才知晓。”
“你不是会掐指算吗?你敢说你没算出来必赢的?”
朱厚照瞪大眼。
张周道:“天机之事,做不得准,事在人为,全靠新建伯和六千将士的浴血奋战。据说是鞑靼部族的后方牧民被新建伯算出在何处,通过阻截和追击,逼迫鞑靼人与之决战,方才有此胜利。”
“那也一定是你算出来的!”
朱厚照笑嘻嘻的模样。
好似在说。
先生,就别隐瞒了,王守仁什么水平我不知道,他肯定算不出来,肯定是你提醒他的。
这点张周还真没法去提醒。
张周摇头道:“太子理解错了,我是跟新建伯去信说了一些情况,诸如有关以骑兵驮轻炮进草原之后,只要尽可能避战,趁其不备杀敌措手不及,还有互相拉扯,创造机会与之交兵等……但就是没跟新建伯提过有关鞑靼主力及后方牧民在何处的事情。”
“没有吗?”
朱厚照显得难以理解。
杨鹏在旁笑道:“张师,即便是您一点暗示,想必也让新建伯知晓了,您就不必自谦了。”
“呵呵。”徐俌只是在笑,没有帮腔。
而施瓒看了则觉得讶异不已。
这是什么情况?
莱国公都不承认功劳是自己的,太子和东厂厂公居然硬要把功劳塞给他?看样子,好像朝廷上下都觉得,此战的首功在莱国公身上……可明明莱国公过去两个月都不在京城……
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