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雄急忙道:“臣拜读过太子的诗之后,深感太子文采之卓然,惊为天人。臣佩服到五体投地。”
显然吴雄也是官场腐朽派的代表,这种人就是在底层的人面前装大头蒜,在上位人面前卑躬屈膝,还号称是有礼有节。
朱厚照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张先生指点得好。”
程敏政闻言,不由往张周那边瞅一眼。
他本来就怀疑那三首诗是张周当枪手给太子写的,听太子此言,他更确信无疑。
“太子,臣在这里摆下酒宴,不知太子是否要宴请一下两位?”
“有酒宴吗?正好,本太子最近学会了喝酒……咳咳,浅尝即止,咱一起用膳。”
朱厚照一点也不客气。
在客栈里想每天大鱼大肉也不行,一是太招摇,二是朱厚照吃的很多东西,在南京城里都没有。
别看朱祐樘以节俭著称,但其实在对朱厚照的饮食方面并没太刻薄……而且皇宫的饮食配置,就算再节俭,也不是世间普通百姓可比的。
……
……
皇宫。
乾清宫内,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将杨鹏在南京的上报,如实给朱祐樘说明,一旁的萧敬也听在耳中。
“太子一切都安好的话,那就不必担心了。”朱祐樘叹口气。
显然儿子出走这件事,多少让他有点心力交瘁。
且最近小儿子朱厚煊身体也不适,他很怕一次失去俩儿子,从大喜变成大悲。
牟斌往萧敬那边瞅一眼,继续道:“但太子一直住在民舍之中,未曾到过行宫别馆,民舍内品流复杂,要确保万无一失……不太容易。”
朱祐樘道:“只要不在皇宫里,各处还有什么差别吗?反倒是在民舍中,更不易为人察觉吧。”
牟斌和萧敬都能听出来。
只要是张周的安排,皇帝总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发现其中的优点。
这就是盲从盲信。
也不怪朱祐樘,主要是张周做事,从来没有办砸过。
相对比的,就是朝中大臣,还有他们这些自诩忠心的人,明明一切都尽心竭力,反倒是在一些事上不尽如人意。
“另外……太子于南京城内,写了三首诗……引起轰动。”牟斌这才把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扯淡的事,说出来。
“什么?”朱祐樘脸色本黯无神色,闻言突然瞪起眼来。
牟斌这才从怀里拿出写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