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张周道:“里面是五贯钱,当是赔偿伤者医药费的,这位生员公,这样你就不涉案,可以离开了。”
胡峰先前还对眼前两人有些好奇,甚至带着些许不敬,此时他马上换上恭谨之色道:“阁下,在下何德何能,能当得起您这般赏识?莫非我家中故交?”
“哼哼。”吴雄轻哼着。
他在想,如果你真能跟这位莱国公谈得上故交,你可就发达了。
张周摇摇头道:“来之前,我并不认识你,只是闻听你的名声。回去之后用心待人,今日这里的事,也不要对外人言了,就说你的亲朋送来了赎罪的罚银,让你可以出樊笼。走吧。回头再见。”
“那……”
胡峰这下不是一头雾水,简直是被人把脑仁给敲碎,脑浆一团浆糊。
就这么给了银子,让我走?
好有这种好事的?
“胡老爷?请吧。”县衙的衙差赶紧上前来,要把胡峰给请出去。
胡峰垂头丧气的,却也只能先对张周做了感谢,离开了县衙。
……
……
“他是何人?”吴雄在胡峰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张周道:“太子的人。”
“嘶。”
吴雄现在已知晓,太子人在南京,但张周没跟他谈及更多的细节,也不允许他对外泄露。
吴雄眼下还以为胡峰是朱厚照从京城带过来的随从,瞬间感觉到米景安干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想教训之,米景安也不在现场,话还不能乱说……
“能得太子欣赏的人,将来也必定是前途无量,我帮一把也没什么。”张周笑道。
“是。”吴雄还以为,张周这是在跟太子身边的人建立关系。
但其实。
张周也不过是为了避免朱厚照这小子“分心”,顺带过来赎个人,当然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
“老爷,人到了。”张周和吴雄在衙门口作别之后,张周上了马车,走了没多远停下来,这边刘贵过来通禀。
“嗯。”张周发出一声。
随即一名士子模样的人,跟着徐经靠拢过来。
车帘没掀开。
徐经代那人道:“都按照先生的话,对那位小公子说了,据说走的时候……小公子脸色都气绿了,大概……怒火中烧吧。”
士子道:“不过是个十岁的稚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