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各路兵马未有决战之心,也无昂扬斗志,却也明白陛下御敌心切,这几年边镇的格局变了,连下面的将领心都飘了,以为能疆场上与鞑靼人定胜负。”
吴盈道:“别被他们影响就好。”
“连陛下都这么想了,我还能如何?可你也该清楚,鞑靼人最强盛的人马,始终是鞑靼小王子的本部,可这几年鞑靼小王子有何损失?”
杨一清言语多有慨叹,“而这几年,御敌的大捷都未发生在三边之地,而宁夏又在三边之西,近乎孤立于关隘之外,这几年宁夏除了一次次被鞑靼寇边进犯,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战绩吗?”
吴盈琢磨了一下,道:“要说威宁侯……”
这就不得不提到王越的“贺兰山大捷”。
杨一清道:“所以我也要学一下王威宁。”
“应宁你的意思是?”吴盈张大嘴。
要说当初王越身为三边总制,从宁夏出兵,直捣贺兰山,出兵兵马数量也不过才一万多。
而王越所用的,也是化整为零——延绥副总兵、都指挥同知朱瑾领兵二千出南路;宁夏镇守太监张僴及总兵官、都督同知李俊领兵二千出中路;副总兵、都指挥使张安及监枪右监丞郝善领兵二千出北路。
王越本部则居中。
杨一清道:“王威宁和王新建能完成的事,我为何不可?宁夏一战,恐怕也是我一生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
“嗯。”吴盈心中千言万语,也只能咽回去。
这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往前冲了。
……
……
随着杨一清在进宁夏之后便定下用兵之策,他的战略主张,也很快在朝中传开。
朱祐樘倒是不介意杨一清去折腾。
因为这两年,张周所主持的几场大捷,在外人看来都是全凭“折腾”得来的,没有一场是正经所得。
“派人,去把宁夏的用兵方略,传到南直隶,让秉宽看看,再以快马送信回来。”朱祐樘自己不做太多评价,他也懒得听大臣的意见,这会还是直接问张周比较好。
萧敬将朱祐樘的亲笔书函,以及杨一清的上奏等,一并拿了,再找人给张周送去。
他心里也在琢磨,若在此战中张秉宽真的不可或缺,那为何不召他回来,而是要这么舍近求远,去问他的意见呢?
……
……
南京城内。
朱厚照这几天很得瑟,脱缰野马,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