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朱祐樘叹道:“你也该知晓,为何会在今时今日发生这种事,也是因为过去数年,朝中部堂大臣少有更迭,而今年一批人老迈,也到了六年考满之时。于此时,他们针对于你,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党羽,不受朕器重你的影响。”
张周笑道:“臣倒是能理解他们的作为,这两年陛下对臣的器重,的确是超过了一般臣子。”
“那是因为你能力卓然,如果他们中有人可以跟你一样,替朕和大明做那么多事,朕也可以器重和栽培,可有吗?”朱祐樘很生气。
针对张周,就是针对朕这个当皇帝的。
“秉宽,朕想来个杀鸡儆猴,从文臣中找出贪赃枉法之辈,由你牵头去查,之前朕这边也有一些线索,只要能查出一部分人来,威吓住部分人,那朕便可以在朝堂上将此定义为有宵小之人为避免贪赃枉法之事败露,而对你所行的攻讦。”朱祐樘说出了他自己的方略。
说白了,就是继续给张周权力,让大臣知道张周是不可取代的。
在张周听来,也还不错。
但张周也明白到,一旦如此,那他张周跟传统文臣的矛盾将势成水火,以后再想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看来就不太容易了。
而且还会出现一个问题……他张周始终无法取代大明的官僚体制,无论皇帝现在如何信任他,总会有他跟皇帝距离疏远的时候,到时就会出现三人成虎的情况。
“陛下,臣认为,如此将会令臣不容于朝堂,不足取。”张周道。
朱祐樘苦笑道:“你还想跟那些人和睦相处不成?从你入朝开始,你没发现,无论你做什么事,无论是对是错,他们总是会把你当成方士,而不是当成进士?无论你立多大的功劳,他们总会找出各种理由来否定你的功劳,如今更是要联合朝野上下来参劾于你。你再如何的退让,也换不来他们的真心相待啊。”
张周笑道:“那就不如再退一步。”
“哦?”
朱祐樘好奇望着张周。
张周道:“臣掐指算了算,未来几日,大明京师左近,会发生一次雹灾,以此意向必定会成为他人以灾异言事的话题,就不如提前以钦天监告知于臣僚,让他们便以此来对我行参劾。”
“秉宽啊……”朱祐樘很无语。
你小子真是不知道世道险恶。
你不替自己辩解就算了,居然想让他人用你推测出来的灾异,去攻击你?
张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