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道。
“呵呵。”徐经笑道,“我看不是**人成婚早,是**王室的人成婚早才对。除非是把此女拿到大明去,成为要挟**国主的筹码,但也难啊。”
唐寅叹道:“我看出来,晋城大君也算是重情义的男子,虽然他尚且年少,但他有这份诚心,将来也定然能善待他的国民。我想莱国公的意思,给恩大过于给仇,把此女带上送到辽东,让他们夫妻之间还有机会再团聚,也算是照顾了他。”
“有什么用?”徐经不觉得这些小情小爱在家国大事面前有什么价值。
唐寅道:“莱国公的事少非议,不过这次你办事倒还妥帖,我会帮你去信给莱国公,说明你的功绩。”
徐经叹道:“要不是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在大明,我甚至想在**不走了,那柳子光明确跟我说,如果我留下,至少也能册封个院君什么的,以后我在**那就是勋臣了,回去之后却只能仰人鼻息。难啊。”
“没志向。”唐寅道。
“你……”
徐经差点想说,你个懒人不是到今天才有点成就?就开始板起脸来教训我了?
咋俩谁好过谁?
……
……
辽东。
张周在六月中旬之前,就已经回沈阳中卫了。
他这次回去,也是为回京城做准备,毕竟他自己出来也有半年时间,本来他还觉得心无牵挂,可当出来日子久了,却发现自己已在这时代生根,家里的妇孺成了他的牵挂。
陆完比张周回来早几天。
因为奴儿干都司行军和治理的事情都交给了王守仁,陆完也等于是“功成身退”,他这次也算是正式拜会张周,想从张周这里捞取一些好处。
张周道:“陆中丞,你是我举荐上来的,话我也便直说了。”
“张师但说无妨。”陆完平时在将领面前,还是很有派头的,毕竟官场老油子了。
但在张周面前,他拿出了学生一般恭敬的态度。
也不怪他趋炎附势,是因为他知道,一天跟过张周,以后别的势力很难再能容得下他,他也只有跟着张周一条道走到黑了。
如果连张周都巴结不好,那自己干脆别当官了。
张周道:“要么你继续留在辽东,给你一年左右的时间,把辽东的战线布置起来,配合新建伯在辽北的用兵之事。”
“二呢,就是跟我回京师,我保你一个六部郎中的职位,进研武堂为教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