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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兮见叶启恒听到说话,这孩子一扫早上的低沉,正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这孩子听到了。”
杨三扬了扬手里的契书,“下课给你。”
叶启恒咧着嘴,天知道他多担心爹去服徭役,上次爹哪怕没受累也瘦了许多,他经历过爹病重的模样,他不想经历了,早上得到消息他想去服徭役,爹死活不同意,还拿棍子抽了他。
叶启恒忍不住揉了揉后背,现在后背还疼的厉害,他是被爹拎着来学堂的。
杨兮注意到赵家兄弟羡慕的目光,可惜疏离就是疏离了,周家不会避讳赵家,杨三也不会为了赵家去奔波。
白朗和白江景不会为了服徭役困扰,他们没有经历过服徭役,更不懂为何同学苦着脸,好像亲人去世了一样。
钟煦找了机会将徭役讲了,两人才知道为何服徭役。
白朗想写信给他爹,最后也没拿起笔,他是被宠着长大的,却也明白,他爹什么能插手,什么不能插手,爹已经插手税收了,不能再继续插手服徭役。
白朗学的越多,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将军府公子了。
县衙,周钰和柳里正到了县衙,却没见到钟谨,钟谨正应酬府城官员,这些官员要等徭役登记好才离开。
柳里正心里烦躁,这里是县衙,不好抽烟,只能握着烟杆时不时看向门口。
周钰到了县衙反而一点也不急了,慢悠悠的喝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