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似笑非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这样还想谋划,呵呵。”
钟海,“......”
夫妻二人往家走,说话一点都没有掩饰。
杨兮道:“本来我还挺期待钟家的,现在太失望了。”
“是啊,让人失望。”
钟海更气了,“岂有此理。”
其他三位钟家人忙给族长顺气,最年轻的一位,“爹,我们要不要查查?”
钟海,“查什么查,学堂有什么也是靠你二叔!”
“可是二叔不回去,我们也不能绑着回去啊!”
钟氏一族凭什么被拉拢,其实都是奔着二叔来的。
钟海,“......”
他要是有办法,还会亲自来一趟?
下午,钟谨带着黄芪回上河村,一身绸料的黄芪没了,现在的黄芪身穿布衣,发簪也换成了木簪。
杨兮带着黄芪离开,回到先生休息的屋子,低声询问,“我听说你和你娘租了县衙后面的院子。”
黄芪直接跪下连磕了三个头,“谢谢先生救我们母子。”
黄家被围,他整个人都傻了,先生在的上河村没出事,出事的反而是黄家,他回忆先生说的话,心里明白黄家有今日与先生有关。
他当时特别的害怕,他对黄家没感情,如果有感情不会告密,他只想带着娘离开,结果黄家被围了,下人们都说黄家完了。
他听爹说过府城的盐商,知道抄家的后果,他更害怕了。
没想到,爹和几个哥哥被带走没两日,他和娘也被带走了,还能带上他攒的银钱,一直到案子结束,他一直在县令家,直到前两日才被放出来。ωωw.Bǐqυgétν.℃ǒM
县令想改他们的名字和户籍,他拒绝了,他想回上河村读书,上河村都认识他,何必掩耳盗铃呢!
杨兮听了黄芪讲这些日子的经历,直视着黄芪的眼睛,“你不恨我们吗?”
黄家没了,他哪怕是庶子也是少爷,吃穿用度不用愁,黄家成事,他能得到的更多。
黄芪跪着没起来,“不恨,我恨黄家,黄家有今日全因我告密。”
杨兮一直很好奇,好好的孩子怎么恨上自己的父亲,没忍住问了,“为何?”
黄芪低着头,“我娘模样好,我五岁那年,有客人喝多走错路见到我娘,我爹让我娘过去,我娘宁死不从撞了墙,我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当时我在屋子里,我娘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