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男女都能参加科举，然女子参考人数少，每年考中的并不多，所以能考中的姑娘都挺惹人关注。

杨兮，“季然？”

韩氏竖起大拇指，“先生记性真好。”

杨兮与韩氏相熟多年，她信得过韩氏，然再心动也没用，周霖不愿意一切都白搭，“周霖会来参加满月宴，到时候找几个机会见一见？”

韩氏以为没戏，一听这话忙道：“好，这么说定了。”

杨兮回去就给周霖写了信，告诉他一声。

杨兮这边为周霖操心，北方的天花终于得到了控制，然丢掉的京城再也夺不回来，胡勒赤那占据了京城，同时东北部族占据了江州和亳州，以亳州为界布防。

张旻扩张了土地，最后因天花栽了大跟头，好不容易控制天花，他又因丢了京城愤怒，他和王霍怎么打都是一锅肉，现在被草原部族占了大便宜，张旻都要气死了。

王霍疯逼的举动，可谓是重创了胡勒赤那与张旻，这就造成，本来两方势力想一鼓作气拿下翼州，现在只能憋着收拾残局。

张旻是真恨王霍，一把火烧了王霍尸首所在的山林，大火烧了许多天，王霍的尸首成了灰烬。

最惨的还不是王霍，而是王氏的皇陵，韩辰辉没挖过皇陵，胡勒赤那不怕，胡勒赤那带的是草原精锐，因为王霍死伤了几万，胡勒赤那一心想将王氏一族挫骨扬灰。

缓过气的胡勒赤那并没有住到皇宫，他第一件事做的是清洗京城，除了投靠的官员和有气节的官员，其他的官员全部被清理了。

有的官员家被抄家，男子十二岁以上全部砍头，女子为奴或是被圈养了起来。

京城刚过了天花恐慌，屠刀又高高挂起，韩辰辉没攻入京城的时候，京城内外城加一起有七十多万人口，乱世死了太多人，没休养生息几年，王霍带兵南下前，京城人口锐减为四十万左右的人口，其中有一两万的新生儿。

这也多亏王霍南下没在京城再次征兵，然王霍第一次征调的兵也回不来了，全部被张旻接收。

此次天花又死了几万人，胡勒赤那再次清洗，整个京城人口已经不足四十万。

明明是都城，本该是繁华的城池，现在少了三十多万人，整个京城显得格外萧条。

此时的韩辰辉已经回到翼州，他带回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