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晕倒在自己怀里还喊着疼的时候,他差点也失去理智跟着晕了过去。
林小悠给她检查伤势,看见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愈合了,有些还在淌血,一条一条杂乱无章触目惊心,他看了更是心脏猛跳。
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小孩,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杀人不眨眼,把生命视为草根的地方,受了这么久的折磨。
每每思及此,他的心都要痛上好久。
楚西洲的眉眼冷冽,眼神以肉眼可见的姿态,逐渐变得削薄,周身更是散尽了寒意。
他默默收紧手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心中更是下定了决心,不把这个组织连根拔起,不把洛宾森杀之灭之,他就不姓楚。
楚西洲心中所想虽然深刻,但是在面上却不敢显露地太过明显,他小心翼翼地拍着她的背,语气放软,温声安抚,“知意...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知意将头埋深,肩膀因为哭泣一抖一抖地,眼泪鼻涕融合在一起,沾湿了他胸前一大片衣衫。
楚西洲将她拦腰抱起,轻放在床上,用脚将一旁的椅子踢开,自己坐在了床沿处。
他细长的指尖拂过她的眼下,将湿润全部抹去,眼神更是温温:“还疼吗?”
陆知意本就白净的脸,因为哭过,鼻尖泛起了小面积的红。
有了这缕红的调染,她苍白的脸也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
尤其是他那低沉暗哑的嗓音,每一次声带颤动带出的清冽气息,都能惹的她脸红心跳,让她嫩白的脸颊更加红润又有光泽。
陆知意摇了摇头,羽睫低垂,长睫上还有一滴要落不落的小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极了。
楚西洲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胸腔里仿佛翻江倒海似的,喉咙搔痒难耐。
要不是看她身上还有伤,他真的想立马将她压|
在身下,狠狠蹂躏。
楚西洲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贴近了她,粉薄的唇缓缓落在她的额前,许久没有移开。
陆知意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久违又熟悉的绵柔触感。
半晌后,那暗哑的声音突然变得舒朗,又柔如棉絮,楚西洲滚了滚喉咙,“乖乖,对不起,老公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