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略显突兀。
实际上,眼前的女人,于她而言是陌生的。
也许是血缘关系的作祟,陆知意只觉得即使没有跟她生活在一起过,许清在她心里,还是有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
陆知意在想,如果许清没有成为植物人,她有没有可能,绝对不会同意陆建宇让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拉过了一张凳子坐在了许清的床前。
伸出手将许清微凉的手握在了手里,滚烫的泪水,落在许清的手背。
“他们怎么不给您多加一床被子,看您手凉的。”
......
“这个竹屋,天气恶劣的时候,能替您挡住风雨吗?”ωωw.
......
“躺了这么久您累不累呀?我一般在床上窝十几个小时就有些累了,您这怎么还是木床?”
......
“实在不行,我给您弄一张席梦思?”
......
“要不,您起来走走吧?”
......
“我结婚了。”
......
“...妈妈。”
......
木床的一侧放着两张桌子,一张上面放着很多医疗设备,而另一张桌子...
厚厚一叠,全部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
翻开一本相册,陆知意每一次站在台上领奖的照片,还有打比赛时地每一招每一式,都被清楚记录。
每一张照片的背后,都标上了日期。
翻到其中一张,陆知意顿住了手指。
视角是陆建宇的自拍。
那是陆知意赛后接受记者的采访,和陆建宇之间,仅仅只相隔了几厘米。
而她却从未发觉。
自己的父亲,原来就在自己身旁,还离自己...这么近。
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陆知意翻照片翻的忘我,全然没注意到,身后女人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