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吗？”张启明虽然神色如常，但是眼底还是似有若无透着一股紧张。

兴许是第一次被警察找上门，紧张可以理解。

“你是柳语珍的丈夫吗？”郑周直截了当地问。

“目前来说是。”张启明说。ωωw.

陆知意疑惑：“目前来说是什么意思？”

张启明有些难以启齿，弯曲着食指在鼻子下方擦了一擦：“我们在走离婚程序，也已经分居三年了。”

“方便问一下，为什么离婚吗？”郑周问道。

张启明舔了舔唇，顿住了手指。对着后方的助理摆了摆手，助理会意，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将门关闭。

张启明还不放心的往门的方向扫了一眼，确认门已闭紧，才转回头对着她们说道：“咳，是我的错，我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语珍不愿意生孩子。”

陆知意抽了抽嘴角，**就**，还找这么清新脱俗的借口...

“她今天下午，四点半被发现死在家中。”郑周开口道。

张启明刚想端起咖啡往自己嘴里送，听闻此言，僵住了手臂：“你...你说什么？”

“柳女士，死了。”

陆知意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死了这两个字，眼神定在了他的脸上，试图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除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以外的情绪。

“死在你皇城小区4幢401的那套房子里。”

张启明眼中渐渐晕出湿润，端着咖啡的那只手臂，也从僵硬慢慢转化成了颤抖，他终是将咖啡送进了嘴巴里，只是颤抖的手，也让咖啡洒在了胸前的白衬衫上。

“她是...怎么死的？”

郑周：“被人勒死的，我想知道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我...跟她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最后一次还是在去年的十一月份，她终于同意跟我离婚，我告诉了她我女朋友怀孕了，希望能尽快去领离婚证，后来我约过她，她也都以没时间拒绝了我，所以我们现在才在走诉讼程序。”

去年十一月份？

陆知意在脑中思索有什么是能与这个时间线有串联的地方，十一月份，也就是四个月前。

四个月前...

四个月前刚好是蓝妙进入这个机构的时间。

而根据柳语珍所说，蓝妙就是时为青介绍来的...

四个月前也是柳语珍同意离婚的时间，难道柳语珍是四个月前才跟时为青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