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态度。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陆知意问。

张燕燕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柳老师交代...不能...”

“她都死了。”陆知意有些严肃，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张燕燕吓得抖了一抖，整张脸直接白了一度。

陆知意无奈的扶额，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今年几岁？”

“我...二十二岁。”

“我也二十二岁。”陆知意脱口而出接话道。

张燕燕半垂下的头，终于抬起了一点，眼前的女孩，沉稳，冷静，成熟，就连面对尸体都这么的波澜不惊，同样都是二十二岁，两个人简直是有天壤之别。

“他们...是恋人。”张燕燕紧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陆知意抿了抿唇，果然是有不一样的关系。

她又问：“蓝妙呢？认识吗？”

“认识。”张燕燕小声道。

“跟时为青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张燕燕再次垂下了眸子。

陆知意点了点头：“在这里等会儿。”

“泽一，有什么发现吗？”郑周半蹲在他身侧。

“机械性窒息死亡。”

周泽一将她的头发撩到了一边，用手指了指她脖子处那一圈暗紫色：“凶手用类似丝带，细绳的东西绕上了她的颈部。”

周泽一又用手指了指她的后颈：“然后在这个位置打了一个交叉，坐在她的背部，将她直接勒死的。”

“没有反抗吗？”陆知意问道。

周泽一思考了一会儿，拿起了柳语珍的手指，指关节是有些发福的，皮肤白皙细腻，配上大红色的的美甲，整个就是一富贵人家的典型。

“凶手是从后方下的手，死者应该是来不及反抗就被扼住了喉咙，指甲处有出血，没有反抗但是有挣扎，瞳孔有放大，我猜，她应该是看到了凶手，不过其他更进一步的，我得带回去进行尸检。”

“又是熟人作案？”陆知意问道。

“很有可能，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要么就是柳女士自己开的门，要么就是凶手有钥匙。”郑周话音一落，几人非常有默契的将视线转向了张燕燕。

张燕燕咽了口唾沫星子，郑周的话说的不轻不重，她明显是听到了的，但是自己手中确实是有钥匙，一时之间，她竟慌张到，哪怕是一句反驳，她都无法言说。

陆知意紧了紧手中的手套，抬步走进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