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祭奠。
楚西洲紧紧皱着眉头,将低声抽泣的陆知意揽进了怀中。
这个案子,从一个投毒案,牵涉到了强制摘肾,牵涉到了人口拐卖,牵涉到了xing侵囚禁...
他只能细细安抚着自己怀中此刻尽是脆弱的她。
罗婉,是令人可惜的。
陆知意将脑袋深深埋进楚西洲胸口,酸涩感难以言喻,泪水肆无忌惮涌出,沾湿了他胸前一片。
沉默,现场一片如死一般的沉默。
林心甚至不敢向下看去,在萧木怀中紧紧闭着双眼,一个年轻的生命在她面前逝去,不由地让她落下泪来。
楼下,路人纷纷驻足,有的被吓到,有的则看起了热闹。
消防中队的队员,拿过一张黑色的布,将尸体盖住,驱赶着路人。
等她们从天台下去时。
地上,鲜血顺着地面的缝隙,向外流去,一条条血红,艳的刺眼。
陆知意站在原地,再次落下一滴泪,不忍再看,撇过视线回到了车里。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手边的日记本就这么躺在那里,她伸手将日记本翻开。
罗婉特意提到了日记本,那就说明,日记本里一定还记录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页一页,泛黄的纸张,还有上面歪七扭八的字。
翻到其中一本最中间时,一张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见的,已经被压的没有褶皱的纸张,滑落,掉在车座上,她皱眉,捡起查看:
「1937年,日军侵华,为守正义安康,我决定投身日寇,正义神庙,是为隐蔽据点。」
「修建宗祠,打通山脉,传送武器,明知是恶,却又不得不做。」
「日寇残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无力抵抗,只好唯首是瞻。」
「1945年日军战败,1949年,我与日寇留下的子女结为夫妻,1956年生下一子,罗家浩,是我唯一后人。」
陆知意心惊,迅速走下车去,将手中纸张递给郑周:“郑组长!”
郑周接过纸张,细细查看。
眉心的沟壑,深不见底,片刻之后,他将纸张收好,开口道:“罗家浩,应该就是她们口中的罗爷爷了。”
林雨婧和雷大乐,从派出所的车上下来,脚步焦急的对着郑周喊道:“组长!”
郑周回头。
雨婧喘着粗气开口道:“那封邮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