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花白的头发散落在她的双颊两侧,皮肤皱纹明显,体态娇小,手持一根半手长的木棍,对着陆知意的前额重重的砸下。M.
陆知意还未反应过来,便摔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她感觉到额头有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手电筒也随之滚到了沙发底。
她顾不了那么多,周泽一此时比她更危险,她挣扎着起身,忽然窗外响起一声巨响,轰隆隆...
一道闪电顺势砸下,她心脏猛的一紧,再次跌回了原地,借着闪电的光她看到那个女人正举着木棍对周泽一砸去。
这一下要是砸下来,周泽一肯定也得头破血流,她顾不了那么多,艰难的用手肘撑着茶几站起了身,又一脚跨上了茶几,凭着记忆跃向了沙发,单手撑着沙发边缘,借力凌空对着那个女人踹去。
师傅说过,眼观鼻,鼻得观心,就算眼前一片漆黑,但心是明亮的。
她凭着感觉,不意外的命中了。
那个女人重重的砸向了墙壁,木棍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周泽一跨着健步冲到了门边,打开了灯的开关,才刚适应黑暗,眼前又变得明亮。
细看去,那个蜷缩着倒在地上捂着肩膀一侧的女人。
居然是今天欧阳飞凡家里的保姆张嫂。
周泽一迅速从腰带上拿出手铐,将张嫂拷在了窗户边的安全护栏上,转身便去查看陆知意额头的伤。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叠纱布,简单的替她消了毒,包扎以后才开口说道:“幸好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陆知意扶着额,无奈的道:“我真是太惨了,第一次出现场被王志抓去做人质,第二次出现场被一大妈,打的头破血流,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搏击冠军是水来的。”
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重案组了。
周泽一拧了拧眉:“我不知道你惨不惨,我只知道,待会儿我会死的很惨。”
来时郑周已经反复交代过,一定要保护自身的安全,更要保护陆知意的安全,现在他看着陆知意脑袋上的一大肿块,和脸颊上流下来的血,他都已经开始思考辞职报告该怎么写了。
周泽一打了个电话给郑周,果不其然,郑周了解以后便在电话对面**开骂,周泽一会被郑周骂,郑周则会被楚西洲骂,这一环扣一环,陆知意则像个没事人似的,拿着手机看着自己脸上的伤。
“**,我不会毁容吧?”
“**,我要是毁容了,楚西洲甩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