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牵头举办斗医大会,旨在宣传和提高从医者的人数。
后来斗医大会得到官府支持,不但通州本地的大夫可以报名参加,就连其他外地的大夫也能以医馆的名义参加,此后斗医大会名声大噪。
后来参加斗医大会的大夫都成了各地精挑细选,或是多人举荐的能人异士,唬的众多小大夫或者年轻大夫只能围观。
孙玉怀垂下眼眸,他当然知道斗医大会,他去观摩学习过,但没参加过。
正如何晨晖所说,在高手如云的斗医大会上,最好的参与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宁肯一言不发,也绝不能不懂装懂,否则只会沦为他人的笑柄。
斗医大会举办这么多年,夺得魁首的多是多年老道的老大夫,其他年轻大夫都是陪衬。
至于那些声名鹊起的黑马,其实只是进入了决赛圈的年轻大夫,有几个医术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因为模样端正俊秀,所以被人吹捧起来。
孙玉怀搁在腿上的手停了下来,他问:“你就不怕她通过斗医大会一举成名?”
何晨晖的眼微微眯了眯,“那斗医大会持续了将近三十年,这三十年间出人头地的新人大夫只有五人,其他都是老大夫,就凭时舟?”
何晨晖轻哼,“在大游山这种小地方,一共才两家医馆,她显得出挑,若是去了通州,她以为还能翻得起风浪?”
孙玉怀没说话,但他确实觉得何晨晖说得有道理。
更何况,他还真有些好奇,自视甚高的时舟在斗医大会上,到底能走到那一步?
在面对众多前辈的时候,她的心态会崩成什么样子?
想到次,孙玉怀突然说:“今年的斗医大会报名时间已经过了,就算没过,也不知道时舟会不会去参加。”
何晨晖一下站起来,“过了?不可能!距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三日时间,怎么可能会过?”
孙玉怀看他一眼,“斗医大会的报名要经过府衙盖章同意,等这边做完,再赶过去报名,时间早已过了。”
何晨晖顿时暗骂出声,“竟然过了!”
他看孙玉怀一眼,“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孙玉怀站起来,伸手在腿上拍了拍,“办法倒是有,我跟时大夫无冤无仇,不好替她做主,总要经过她同意才行……”
“孙玉怀,别假惺惺的,你什么想法我知道,你只管把她送进斗医大会,其他的事我来做,不用担心牵连上你!”
孙玉怀没接着话茬,而是说:“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