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我配给你的药,他到底有没有吃我们都不知道!”
裘老头指着甄有福,“好啊,好,既然这样,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开棺,我这就开馆,开完棺,我就去官府告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医馆医死人,到底是个什么罪名!”
说着,裘老头一使劲,把棺盖给推开了,里面躺着一具短小的尸体,脸上还有老大一颗黑痣。
甄有福一看到那颗黑痣,脸色就一片灰败。
裘老头吼道:“看到了吗?没病的人谁敢乱吃药?你还觉得是我污蔑了你?”
甄有福动了动嘴,“你不是说药是给**吃的什么?他明明就是个小孩,小孩怎么能吃大人的剂量?”
裘老头怒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说药是给他吃的,但我从头到尾都没跟你说过我背的是个孩子!我家大奎从三岁起就是这么高,如今已经二十有六,是个成年人,这里所有人都能作证!”
李大点头:“没错,老裘家的大儿子可是官府记录在案的朱儒(指侏儒)!”
这话一说,甄有福是真的害怕了,他以为是给大人开的药量,结果对方虽然是大人,但身材却是个小孩,这药量自然就过了。
大夫配药治死人,可是重罪啊!
甄有福瞬间说不出话来,身体靠着柜台,腿软的差点站不住脚。
时舟的视线落在那具朱儒的尸体上,看面色不像是刚咽气,怕是死了有几天了。
李大冷哼,“原本还想给你们医馆一个机会,既然这样,那确实什么好谈的了,兄弟们,把棺木放在这里,咱们人去衙门告他们去!”
说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就要走。
时舟一步挡着李大面前,“这位大哥,有话好说,这世上没什么事是不可以谈的,您觉得呢?”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他们的目的就是利用甄有福的疏忽讹钱,哪怕棺木里躺着的人原本就是死的,他们也会赖着甄有福的头上。
李大抬头看着挡在面前的时舟,慢慢露出了然的笑,“果然是当家主事的,年纪不大,还有些脑子,懂得进退啊!”
时舟伸手请他们去后面,“两位后面详谈!”
李大跟裘老头二话没说,跟在时舟去了后面。
半个时辰后,李大和裘老头怀揣银锭,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走了出来,“时大夫不愧是当家人,办事妥当,这事就这么过了。我们就不打扰时大夫发财了,告辞!”
说着,李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