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我、我还活着?”
袁氏当即对着时舟就拜,“时大夫,我今日不该看您年轻就轻视您,不该不听您的劝告……”
下午回去的路上,朱汉就觉得喘气有点困难,只是一直强撑着,他还说这些天难得脑袋舒服,晚上要吃些好的。
没想到晚饭过后,他就不行了,身体一直往下瘫,两个人都拽不起来,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时舟的话。
袁氏当时就把家里最壮的随从都叫上了,八个人轮流抬着轿子往半山医馆赶,结果到了山脚下,八个轿夫累趴了,朱汉也人事不省。
这次都不需要时舟费口舌,夫妻俩主动要求住馆。
时舟收拾药箱,“住一晚五十文,出诊一百文,诊疗一百五文,药钱另算,可有异议?”
朱汉躺在地上,“哎哟娘哎,只要能救我的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钱不是问题!”
**拿小棍子戳朱汉身上肥肉,一晃一晃的。
时舟弯腰问**,语气和蔼:“你那么大力气,你能背他回医馆吗?明儿我给你买包子吃,肉馅的。”
她眉眼弯弯,不着脂粉的脸上,素净的像是被山泉冲刷过的白色宝石,黑色的瞳孔和粉色的唇点缀了她的脸,让她看起来格外生动鲜活。
**仰头看着她,然后点头,“能。”
“真棒!”
**没背朱汉,而是把他扛在肩膀上,就跟扛了一个巨大的包裹似的,哐哐哐走在斜坡上,气都不带喘一下。
时舟目瞪口呆,知道**力气大,但是没想到他力气大成这样。
半山医馆来了个大财神,甄有福每天都掰着手指算钱,朱汉在半山医馆住一天,就意味着医馆每天最少有两百文的打底收入,药钱另算。
佟老实被时舟安排煎药,一天十文,干得兴致勃勃。
甄有福很眼红,恨不得自己也去帮时舟打下手。
这期间赵聪安排的工匠过来修医馆,还特地跟时舟说,屋顶的洞需要等材料到齐才能修。
朱汉在医馆住了六天后,时舟最后一次复诊后,让他回家了。
朱汉震惊,“时大夫,您这就让我走了?我……我觉得我还可以多住几天,万一我回家之后,再像上次那样怎么办?谁来救我?”
袁氏点头附和:“对对对,再多住几天,我们付钱!”
朱汉点头:“就是就是!”
时舟解释:“不是钱的事儿。你这几天在医馆服药、针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