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寿命。”
李炳荣听完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谢教授的这句话,打破了他内心里一切幻想,他是李老家主病倒后才接任李家家主的,他的根基不稳,海外市场和人脉这一块完全掌握控在他二弟的手里,家族里内部支持他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一旦李老家主去世,偌大的李家可能瞬间就会分崩离析,兄弟反目成仇,短兵相接,祖祖辈辈,世世代代苦苦经营了1000多年的李家,可能就毁在他的手里。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泪流时。
谢教授拍了拍李炳荣的肩膀,轻声说道:“李先生不要太过伤心,顺其自然吧,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你跟李老家主都是性情中人,你们父子俩为国家做了不少贡献,我想正义一定会站在你们这一边的!”
李炳荣擦干了眼泪,回到了他父亲的身旁,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握住李老家主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
看着父亲那瘦的不像人形的脸,想起这些年跟随父亲南征北战,从那些外国人手里争夺资源和财富,使李家站在世界之巅,能对那些外国人白皮狗指手画脚,能把侵略过我们国家的那些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父亲那英雄伟岸的高大身体,仿佛就是五岳之巅的泰山,现在却变成连呼吸都困难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