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宁城除了他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沈飞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陈金就已经回到镖局了,众镖师蜂拥过去,七嘴八舌的问着各自关心的问题:
“老大,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贼人抓住没有?”
“老大,四太太怎么样了?”
“老大,那仙家宝玉追回来了吗?”
……
陈金神色复杂沉默了许久,直到众人都察觉出他的情绪异常,渐渐安静下来,他才缓缓开口道:“从今晚起,宁城姓钱了。”
说完,也不管众人有没有听懂,各自领悟到几分,只是叮嘱:“明日还有任务在身的兄弟快去歇息吧,咱们镖局的日子还是照常过。”
陈金回后院了,一众镖师也各自散去,沈飞依然坐在屋顶,揣摩陈金那句“宁城姓钱”的话,若有所思,许久后,他笑着摇摇头,暗叹自己何必想那么多,不过一过客,跃下屋顶回房休息了。
这一夜,有人因为前半夜动静太大没能休息,所以后半夜睡得格外香甜,也有人难以入眠,比如敲可爱,赌气的踹了几下墙,隔壁死囚漫步的呼噜声也太大了,根本就没法睡鸭,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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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微亮,演武场中。
众人各自检查自己的包裹,确认干粮、水囊、衣物都携带好后,抄起各自的兵刃,便准备启程。
沈飞这次除了柳叶刀,还背了一杆矛;死囚漫步则扛着一柄朴刀;魔术师挑选一柄长剑挂于腰间,敲可爱也挑了柄短剑有样学样。
在陈金的带领下,大伙出了镖局,九人两马,这便是此次队伍的配置,一匹马陈金骑着,另一批马则拉着一车刘记的茶罐。
走在镖局一条街上,时不时便有熟人与陈金打着招呼,或是调侃几句。
“陈金,唱戏去啊?”
对于这类话,陈金通常哈哈一笑点头以对。
一路走来,四人感慨陈金的名声确实不小,少有不客套两句的人,当然了,也有部分新来的不认识他,私底下问着身边人。
“那人是谁?面子这么大吗?”
“长枪陈金,使得一手好枪法,当然了,更出名的是他的仁义,路见不平,能帮他一般都会帮的。”
“他不是总镖头吗?还经常走镖吗?”
“你看车厢里的陶罐,应该又是刘记的单子,一方面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