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迈足狂奔,并没有远离,反而是斜插着再次靠近院墙,刚从灶房透墙而出的女诡,见他没有远离,冷哼一声再次伸爪向沈飞刺来。
沈飞前冲几步后双脚一蹬地面,身体高高跃起,在快到篱笆墙的地方起跳,想要直接越过篱笆,飞过篱笆墙的同时,处于半空中的他左手一拉篱笆顶端的木头,将自己前冲的势头放缓。
身体也由于左手的拉扯而失去惯性,就要落向地面,这是他有意为之,右手反持的小蚂蚁,被他运足了力道直接从院内扎向篱笆墙某处。
与此同时,见沈飞腾跃而过,从灶房追击而出的女诡,选择直接穿透篱笆墙试图拦截,却没想到飞在半空的沈飞会预判她的位置。
刚穿过篱笆墙,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正正的刺向她的面门,想要躲闪转向已是来不及,她下意识后退同时抬臂护在眼前。
短刀刺入女诡胳膊,同时也钉在了篱笆墙上,发出“哚”的入木声,来不及看自己这一下是否建功,他用力拔出钉入木头的小蚂蚁,转身奔向已经失去理智的刘俭。
沈飞之所以选择调头回返,就是因为这汉子,他疾冲向汉子的同时,从背包中取出印文双耳瓮,一手提瓮一手拿刀,可惜不是个酒坛,不然气势一下就起来了。
身后数米处,刚被突然袭击的女诡王氏也紧随其后,其中一个胳膊被小蚂蚁刺穿,但伤口处空空荡荡,并不存在实质的血肉,是有森森阴气正在修补缺口。
以沈飞的洞察力,若是可以紧紧盯着她,就可以发现,随着她的伤口修复,身体周围渗透出的阴气似乎虚幻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凝实。
但沈飞没工夫扭头观察她的变化,人已经冲到汉子身前,此时汉子刘俭已经陷入狂暴状态,双目通红就向着沈飞扑来,仿佛沈飞就是玷污他妻子的仇人,他要将沈飞生撕活剥。
沈飞可不惯着他,手里提着的小瓮一个倒扣:“进来吧你!”便将汉子收入瓮内,区区初级灵体,哪里有反抗之力,甚至不如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有杀伤力。
将汉子纳入瓮中后,沈飞也顺势将印文双耳瓮放入背包空间,此时他有以下两种选择:
第一,选择击碎印文双耳瓮,将汉子、其母亲、女诡王氏共三鬼的容身之器皿破坏,让寄居在内的三人无后勤保障,逐渐消散。但要承受女诡的决死反扑,风险较高。
第二,拿着印文双耳瓮用汉子要挟女诡,让其远离,随后在击碎小瓮逃之夭夭,等待任务完成。风险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