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梅从林师傅那里回来后有没有复秤?”陈广辉追问道。
“嗯,这个我们还没有问呢。”魏长明低着头,回答的声音有些小。
“我都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了,一大帮子人,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都是吃闲饭的吗?保卫科?厂里还能指望你们来保卫?”陈广辉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之所以同意不报案,除了不想影响厂里年底评先进外,还有就是这件事本身并不太复杂。他想着保卫科能迅速解决问题,把事情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可没想到保卫科这帮人,一个个平时看起来威武雄壮的,却一个有脑子的都没有,搞了一整天,连一条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陈广辉越想越气,既生气有人居然敢在他眼皮下偷公家的财物,又气保卫科这帮人无能。他一拍桌子,说道:“今天我就不追究了,明天,明天,你们一定要把丢失的黄金给我找出来。”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保卫科的人大眼瞪小眼的。
“好了,别看了。都听着,明天一上班,就把张玉梅他们找来分别问话。务必要把那个偷黄金的内贼给我找出来。厂长的板子要是打到我身上,我就让你们脱层皮。散会!”魏长明的脸色难看至极。
为了避嫌,玉梅他们下班时,在保卫科同事严厉的目光注视下,把自己从更衣室拿出的随身小包,还有衣服的衣兜,裤子的裤兜一一翻给他们看了。
玉梅叫上徐秀娥一起走,她有些问题想私下里问问徐秀娥。徐秀娥却说自己今天要回娘家,不和玉梅一起走了,说着骑上车自顾自地走了。
玉梅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她刚才仔细回想过昨天可能出问题的环节。最大的可能就是徐秀娥称重时,填写了一个虚假的数字,而自己出于对她的信任,没有对这个数字产生怀疑,直接按照她填写的数字就签字入库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玉梅推测的,目前还没有证据,自己当时签了字,这就意味着自己对徐秀娥填写的数据的认可。可徐秀娥为什么要这么干呢?一旦被查到,是会被开除甚至判刑的,玉梅实在想不出她这么干的理由。
玉梅有些沮丧地回到了家,德成有些意外,问道:“你不是说这几天要加班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玉梅在屋檐下架好车,转身回屋坐下,沉默地望着窗外的核桃树。德成又问道:“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做饭,我在厂里食堂吃了才回来的。哟,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梅**眼泪坐在屋里,德成这一问,她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