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去屋里拿茶杯和暖水瓶,准备给二位泡茶。
赵新民看见的德成拘谨地站在屋檐下,忙招手让他也坐下,“快坐,哪有客人都坐下了,主人还站着的道理。”
德成嘿嘿笑着也坐了下来,望了望曾明,又望了望赵新民,心里不知道这二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曾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德成啊,赵厂长今天晚上找到我,说这两天对你有些误会。有些事在厂子里不好说,所以让我带他来你家,想和你沟通交流一下。”
德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客气地说:“赵厂长,真不好意思,这事儿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有什么指教你尽管说。”
赵新民看着德成,语气温和地说道:“其实这事儿本身不大,可厂里有人想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教唆马明去医药局检举揭发我拉关系,走后门,任人唯亲。当然,这人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有人想把我排挤出制药厂就行了。”
赵新民叹了口气对曾明抱怨道;“在企业干事,真不如咱们在部队时痛快,一边想着要把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干好,一边还得防着背后有人捅刀子。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曾明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我比你早些离开部队,对此深有体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嘛,慢慢你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相信我,大多数的同志都是好同志,都是支持你工作的。至于极个别的几个人是成不了事的,迟早会暴露出他们丑恶的嘴脸,被广大群众认清的。”
“说的好!”赵新民非常认同曾明的说法,他对德成说:“说起来,我在这件事上也犯了主观主义的错。我一直认为是你为了虚荣而向马明炫耀才引发了这件事,所以才会说出对你很失望这样的话。”说到这里,赵新民停顿了一下,语气诚恳地对德成说:“小余,在这里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德成赶紧站起来:“赵厂长你别这样,你当时也是被马明欺骗了,不怪你,不怪你,真的!”
赵新民正色道:“我们**党员,对就是对的,错就是错的,不找借口。”
德成站在屋檐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看着赵新民不说话。
还是曾明了解他,帮他解围道:“好了,该讲的都讲了。德成以后你在制药厂一定的好好干,给赵厂长长脸。没啥子我们就先走了,不耽搁你们休息,再不走,弟妹就有意见了。”
赵新民点点头;“嗯,小余,我真心希望你以后在工作中干出成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