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良哭着说。
“小山,大夫说书良那个笑什么的究竟是啥病呀?我怎么没听说过什么是笑的病了?”书贤一头雾水地问秦小山。
秦小山捂着额头想了好一会,一拍大腿,“我知道书良得的是啥病了,是哮喘病,不是什么笑的病。”
“哮喘病?那是啥病?”李书贤哥俩还是不明白。
“哮喘又叫支气管炎,是我们的支气管发炎引发的。得了这种病,一到换季的时候就会咳得喘不过气来。”秦小山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兄弟俩解释道。
秦小山这么一说,书贤就明白了。书良从小就有咳嗽的毛病,特别是到了冬天更是咳嗽得厉害,咳起来没完没了的。自己每年冬天都会照着镇上老中医的方子给他煎药喝,每次吃了药就稍微能好点。
“小山哥,得了这种病就真不能当兵吗?”书良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秦小山。
秦小山点点头:“你想嘛,比如说部队要埋伏,你却一个劲地咳嗽,那不是暴露目标了嘛。还有部队要行军,你要是咳嗽起来,别说行军了,恐怕连路你都走不动。你说,那怎么能行呢,所以部队肯定是不会有哮喘病的。”
得到秦小山肯定的答复,书良神情黯淡了下来,但是没有再哭,只是双眼有些空洞地望着远处。
书贤跟秦小山告别后带着书良回家去。一路上任由书贤如何开导,他都一言不发,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哥哥后面走着。
回到家,书良还是不肯吱声,直接进了屋,闭上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书贤想着过两天等这事过去了,弟弟的心情就会好起来,也就不再劝他,忙着去干今天拉下的活儿。
村里来,通知体检合格的青年去乡里报到时,书贤还在地里干活儿。这两天书良的情绪好了一些,跟着哥哥一起在地里忙活着,一听到这消息书良愣了一下,然后转身上了田埂,一言不发地走了。急得书贤一个劲地在后面叫他,他却连头也不回一下。
书贤叹了一口气,看来参军这事儿在书良心里还没过去。
几十个青年胡乱地站在乡**大院里,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地方上负责招兵的民政干部和张连长站在前面,脸色都有些难看。民政干部看着眼前这些散漫的年轻人说,“安静一点,又不是逛市场,都要成为军人呢,注意一点自己的行为举止。”
张连长没有那么多耐心,简单粗暴地黑着脸喊道;“全体都有,按高矮顺序排好队,十个人一排,都不准说话。”
于是一众年轻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