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吃山空,还得细水长流嘛。”
“行、行、行,都听你的。”德成有些不耐烦,站起来转身出门。
“哎?你去哪里?”玉梅见德成一脸不高兴地出门,急忙追问到。
“你不是叫我去煮饭吗?”德成回头看了玉梅一眼。
“我都回来了,还是我去做饭吧。你歇着,看你的书。”玉梅系上围裙拉住德成。
“哥,今天晚上吃什么?”小封刚下班回家,兴冲冲地问站在门口德成。
“吃你个鬼,喝西北风去。”德成打了一下小封的头。
玉梅拉着一脸懵的小封往厨房去,“别理你哥,他发神经呢,走,帮嫂子做饭去。”
吃饭时,玉梅突然想起一个事,对小封说;“今天徐秀娥跟我说,那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想请你这个星期天去她家吃饭,算是给你赔罪。”
小封端着碗,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谁是徐秀娥?干嘛要请我吃饭?”
“徐秀娥呀,你不记得了?就是那天我让你帮忙送回家的同事。”
“哦,你说那个醉鬼啊。”
“不许这么说人家,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哪是你说的什么醉鬼。那天她是替我高兴,多喝了一点,平时才不是这样的。你究竟去不去,我好给别人回个话”玉梅打断他的话。
“嗯,我不知道。哥,你说我去不去。”小封有些为难地问德成。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该不该去。”德成有些不喜玉梅那个说话不着调的同事。
“去吧,人家一个大姑娘请你去吃饭,你总得给点面子。”玉梅劝说道。
“好吧,我去就是了。对了,她爸挺凶的,我去了该不会打我吧?”小封想起他爸钵盂般大的拳头,不由一阵心悸。
“怎么会呢,都说了上次是误会。”玉梅想象着上次徐秀娥她爸举着钵盂大的拳头追着小封跑的画面,忍不住笑了。
吃过晚饭,雨终于下了下来,不大,淅淅沥沥的,带着一丝寒意。德成站在窗前望着屋檐下缓缓滴落的雨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德成,把窗户关了吧,风吹着挺冷的。”玉梅在灯下补着德成的衣服,衣服的手肘部位有些磨破了。
德成关了窗,坐在椅子上,对玉梅说:“这人还真是说不清,你说杨怀义要是没事,你姐姐会不会出家?”
玉梅用牙要咬断线头,抬头看了一眼德成,“这不废话嘛,我姐和怀义大哥从小青梅竹马,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