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军官证翻开来:“兄弟我是省城警备司令部严长官的部下晏永和。你老兄是那部分的?”德成惊讶地发现,不久前突然消失的曾三正站在这个晏永和的身后,原来曾三是去搬救兵了。
为首的军官犹豫了一下,退后一步,也掏出一本军官证亮了亮说道:“兄弟我是省城防卫总司令盛文军长的部下郑洪波。”
晏永和皱着眉头问道:“请问郑长官深夜带队来此,所为何事?”
郑洪波呵呵一笑:“我部巡逻经过此处,听见里面有人喧哗,担心是不法分子私下集会闹事,所以特地进来查看一番。”
晏永和平静的问道:“那贵部可有查获?”
郑洪波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这车马行是有人关照的,今天断是讨不了好处的,便笑着说:“看来是场误会而已。”
“都是自己人,既是误会,一切好说。”晏永和也不愿过多追究。
“误会?把人都打伤了,又该怎么说?”林冲愤恨地说道。
“哦,还有这事?”晏永和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韩老六,又看了一眼郑洪波。
“确实是误会,也是这个兄弟太鲁莽了,上来就打我们的人,所以才伤到了他。”郑洪波也挺光棍的,扬手把抢来的那几十块银元扔到韩老六身前,“这些当是你的医药费。”随即冲晏永和一抱拳:“没有其它事的话,兄第我就告辞了。”
晏永和也是一抱拳说:“慢走,不送。”
郑洪波带着人往门外走,经过韩老六和林冲面前,抬着头,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看着郑洪波他们走远了,晏永和也带着自己的人告辞走了。
德成赶紧上前扶着韩老六坐起来,连声问道:“伤在哪里的?严不严重?”
韩老六咧着嘴,面色苍白地勉强一笑:“大腿被打了一枪,还好,没伤到骨头。”德成拿来一根毛巾,死死地勒在韩老六的腿上止血,一边对曾三说:“三哥,赶紧套辆车,马上把韩六哥送到医院去,晚了就来不及了,这血流得太多了。”
说话间,有人套好车,德成把韩老六一把抱上车,随即自己也跳上了车。曾三对林冲说:“我也跟着去趟医院,你安排人把大门弄好,千万注意安全,别再出事了。”
林冲苦笑一声:“我尽力。”
颠簸的马车上,德成问曾三:“三哥,这个晏永和该不会又是你的牌友吧?”
曾三看了眼德成,一本正经地回答:“确实是我的牌友。”(htt